下乔麦还在喊,“你怎么证明你是公狗腰啊?吹牛谁不会?我爸之前也这么说,不还是满足不了我妈她就出轨了吗?”
许深浓:“……”
“所以说,男人要是这方面不行,夫妻关系也和睦不了,我爸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爸现在找的那个小妖精才二十岁,比我还小,和我爸在一起的时候叫的那是一个欢实,可她当我听不出来啊?我几百个G的岛国电影是白看的吗?她那就是演的,演给我爸看的,其实我爸根本就没让她爽到。”
“你等着瞧好吧,用不了多久,这小妖精就得和我妈一样,早晚出轨。”
“不过我爸应该也没什么感觉,反正他都被绿习惯了。”
许深浓;“……”
这些年,乔麦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饶是容肆淡定,嘴角也忍不住抽了两抽,“乔大麦,要是心里难受就发泄出来,用不着伪装自己,别和自己过不去。”
乔麦冷笑数声,“自以为是,谁他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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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深浓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身后有动静,有人爬到了床上。
乔麦在她身后小声说道:“晚上我要是说梦话了,你就把我叫醒。”
许深浓含糊的应了她一声。
再之后乔麦一直没再出声,许深浓很快睡着了。
夜里,乔麦果真说起了梦话。
“不要……”
开始,是模糊的呓语,许深浓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见她身子扭动的厉害,脸上是十分痛苦的表情。
“放开我,不要……”
“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
“啊……”
渐渐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尖锐刺耳。
许深浓轻轻拍打她的脸,一边叫她的名字,试图叫醒她,可乔麦像是坠入了梦魇,并不容易醒。
然后,她突然尖叫一声,猛的睁开了双眸。
许深浓刚刚松了一口气,又发现了她似乎不对劲。
只见她大睁着双眸,目光呆滞,直直的看向房顶。
她张着嘴巴,像是离开水濒临死亡的鱼。
“麦子!”情急之下,许深浓像之前那样唤她,“你怎么了?醒一醒!”
乔麦的泪水突然像是决堤一样,眼尾一颗滚圆的泪珠滑落,紧接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自她脸颊落下。
她的眼泪似乎流不尽。
她麻木的,无声的流着泪。
“麦子。”许深浓轻声叫着她,“你这是怎么了?”
她嘴唇动了动,模糊的发出几个音节,许深浓凑近她。
“啊……”
她张着嘴巴,“九……”
“阿……九……”
“阿九……”
“阿九。”
胸口似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器集中,许深浓张了张嘴,握住了她的手,“我在呢。”
“阿九。”她一遍一遍叫着这个名字,许深浓知道她不是在回应她,她只是陷入了自己的梦魇里,走不出来了。
似乎只有这样不断的叫着阿九的名字,才能让她自己不那么痛苦。
许深浓低头,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默念了个安神咒语,至少让她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