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墨见于荆突然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只好重复道:“求你了,我可以给你打白工当……做……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师尊仙逝的真相。”
那两个扭过去的音节是怎么回事啊褚财主,诚意都没有了!
见于荆还是一副神色复杂游移不定的表情,褚墨低声道:“你应该也知道,那次遗迹原本就该由我去,可我正巧碰上突破瓶颈期的机会。我师尊这才替我去那遗迹中,说是他亲自前去取与我相合的法宝,作为晋升礼送与我。那法宝在遗迹中也是从你这儿得来的消息。”
于荆当然知道,褚墨提起他师尊的时候,于荆已经想起了这个大约在一百年前来自己这里问那件法宝,满面含春、笑意盎然的温柔的,叫做昭枝的男子。
“我是替我徒儿来问的,他如今修为日益精进,想来不久就会比我还厉害了。”
“是吗,于老板,就在不久之后的那个遗迹吗,麻烦您了。”
“可我徒儿好似还需要一阵才能收关,怕是赶不上了,还是我替他去这一次吧。”
随后于荆就如同一般送客的方式将他送出了门,那人在门口对于荆作了揖再次道谢,就离开了。如若不是这次褚墨提起,于荆也没有在意,这个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人,原来在那次遗迹之行中仙逝了。这对于荆而言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客人,他也不会对谁有什么特别的关注,毕竟他每日都想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人和事作甚呢。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若不是我师尊,应该也不会有如今的我。我师尊,对我那般。你既知道,也应该能理解我如此心情才对。”褚墨说这话时,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搁在柜台上的手竟然微微颤抖。
于荆瞥见这情形,心肠也软了一半,他不想说其实有自己的思量。
褚墨如今的修为只需再升一个境界,就能触及到飞升的边缘了。若是心中留有仇恨这样的杂念,生心魔事小,如果未能控制好心境,从低界层飞升到高界层之时,由于高界层对低阶层的斥异性,任何一点点私欲都有可能引起高界层力量的冲击而被反噬修为。
仇恨不能有,因为私欲的杀孽定然也不可沾染。
如今褚墨若是不了了这心结,怕是飞升之时要吃不少苦头。告诉褚墨真相亦是同样。
于荆仔细想了想,终于答应道:“可以,可是起码在我这里做一年。而且是白工!不然免谈,随随便便做几日就想知道的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乖乖回门派做镇派之宝吧。而且在这里什么都要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一些很为难的事。”
既然之前都帮了几回,这回也帮褚财主一把好了。一年,于荆不信一年都拗不正褚墨心中的这一点龌龊。
于荆觉得,或许等到飞升之后,褚墨才会觉得这是多么不值得一提的事了。
哪怕有什么曾经让自己苦痛到甚至想放弃生命的经历,经过时间的磋磨,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恐怕等到那时,有谁再提起这事,不过一笑置之罢了。
老年人于荆非常有经验地总结着。
“那你今日回去和你的掌门师伯说一声吧,别弄的好像是我强行掳了你做苦力一样的。你回去千万要强调你是自愿的啊!我可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一个爱剥削的刻薄的老板!”于荆把桌上的储物袋扔到褚墨怀里,揉了揉眉心坐回太师椅闭上眼睛休憩。
☆、第十九章
当晚褚墨就去门派走了个来回,一身空空的来于荆店中任职了。
于荆指了指自己房间隔壁,一个堆满了杂物的小房间道:“你今晚整理一下先将就一下,明天把我的床榻搬过去,我正好去买个新的。”
等褚墨半步跨进了那个杂乱的小房间,于荆才右手握拳一锤左手手心道:“等等,我三月前刚买下了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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