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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去吃早餐。”他开车送我。
依然煎蛋面包培根。
“不爱吃?”十五分钟后,他检查我的餐盘。
天天吃这个,你说呢。
“你又不去我那里,否则我可以下厨给你做。”他眼睛看着我说。
我不理他。
“今天我带你去海滩吧,你不是只想放松吗?在海边最放松。你没带泳衣吧。”
我们去了商店买泳衣。
两个小时后我们来到海边,从换衣房换了游泳衣出来,我看着,他的左胸有一道疤痕。
“看什么看,男人有道伤疤很正常,只会增加魅力。”但是他表情有点不自然。
“我没觉得难看。”我说道。干我们这行,奉献生命或者因公受伤都是英雄的行为。
他叉腰看着我,其实他身材挺不错的,不过我还是转过了目光。
躺在了沙滩上,我喝着一杯冰冻果汁,看碧海蓝天,这感觉还真是好。平时工作不觉得,一闲下来就觉得了,我真是挺劳累的。
是有偷看人的毛病,我发现了,我以为这只是校园里屌丝男生的习惯,没想到一个大帅哥也有这样的行为,我趁他不戒备一下子捉住他的目光。
他转过身。
“你老看我干嘛?”我问道。
“你觉得呢?”他瓮声瓮气地回答。
“我长得好看?”
他笑了,“长得是还可以,就是人太骄傲。”
找抽。
“你不下海游泳吗?”他问我。
对呀,感受一下在大西洋里游泳的感觉。我站起身走向海边。我知道在我背后一直盯着我看,这个无耻之徒。
我游了半个小时,忽然身边飞溅起水花,一个矫健的身影从我身边游过,是,他游泳技术还不错。
他在我身边奋力地游泳,像向我展示自己一样。好吧,欣赏你。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有些累了,向海边走去。忽然我身子一倒,被人横向抱起,我扭头一看,是>
“放开我。”我使劲叫唤,游泳不是我的强项。
“亲我一下就放。”他笑。
“你流氓。”
他得意地笑。
我对他说,“你对我做这些无用功干什么?”
“因为你和我都是正常人,都有正常需要。苏处,我想想看看你是否正常。”
我涨红了脸,挣扎着下来。
他把我扔在沙滩上,自己吸烟去了。
我们别扭了整整一天,我觉得有必要给他脸色看看,否则他还以为我。如果必要的话我会立即摆出痛苦的表情。
我们一个躺在沙滩上,一个埋在沙里,互不理会,度过了一整天。
傍晚时分,重又躺回我身边。我扭过头。
“还生我气?”
我不理他。
“我饿了,你也许还好,但是我受不了。我习惯按点吃饭。”抱怨。
我站起身。
“我们去吃海鲜大餐,我请客,我说了我尽地主之谊。”跳起身。
换了衣服,我们坐到车里。
“受伤的时候疼不疼?”我还是关心地问到他的枪伤。说老实话那道疤痕挺触目惊心的。
“疼得晕了过去。手术的时候打了麻药,术后又疼了一阵子,多亏离心脏还有一点点距离,否则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
“你喜欢警察这行吗?”我很自然地问。
他笑笑,“你说呢?”
“我不知道你,但是我的父亲是警察,我属于子承父业。”我直了下身子。
“你父亲他还好吗?”他随口问。
“他几年前去世了。”
“对不起。”
“没什么。你呢?”我问道。
他笑了,“这对我是个敏感的话题。”
“你可以不说。”我赶紧说。
他眯着眼看前方,“我是个养子,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我的养父母把我从中国带到加拿大,我在加拿大长大。我不是子承父业,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当兵当警察,长大理所当然地选择了这种职业。”
别看我是警察,其实我的心特别软,经常同情心泛滥。没想到的成长背景这么特殊。
“听到这里,你应该给我一个拥抱。”他提示。
我这人一向为人坦荡,我用力拥抱了他。
我松开手的时候,他笑着说,“我以为咱们可以再来个车震。”
我终于板起脸,严肃地说,“,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开的起这样的玩笑,你们加拿大的男警察都是这么对待女警察的吗?”
他满不在乎地歪着头,“这不过是调情,苏警官。有人喜欢你,跟你调情,你应该高兴地配合。”
我火了,“我有男朋友。”
“你男朋友可以拥抱你吗?可以亲吻你吗?可以抚摸你吗?你帮助他可以,但是你做过了,你白白牺牲了自己,而你的牺牲是没有任何价值,没有任何意义的。”他低吼。
我扬起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我到加拿大来就是扇人来了。但是我另外一只手攥住打人的手,防止它再次做案。
他摸着自己的脸,笑了,“为什么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包括你打我?中国话怎么说,打是疼骂是爱?”
我已经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送我回去。”我命令。
一路上我们没有再说话,他把我送到目的地,我摔门而去。
听见把车开走的声音,大概是去找他的海鲜大餐去了。
我也饿了,在楼下买了一份阿拉伯烤肉,提着纸袋子上楼。
我打算星期天哪儿都不去,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