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天昊的户口在江苏省南京市。”我马上提供线索。
打断我,“他本人就在北京。”
我扭回身看他,有点出乎意料。
微微一笑,说了一句我认为有点傻的话,“我是一个猎狗。”
赵春忽略细节直接问,“你知道他现在居住在哪里?”
马上说出一个很详细的地址,那个地区我很了解,是外国人经常出没的地区。他什么时候得到的线索?
“高天昊极有可能是瘾君子,我们可不可以以这个借口先抓捕他?”我提出想法。
“不用,”赵春简练地说,“直接问他谋杀案件,问他知不知情,看他的回答和反应。”
接着我们制定了大致的传唤计划。得到丁处的首肯,案子交由赵春和我们合作办理。
丁处给我和在赵春办公室安排了位置,方便我们讨论案子和办案,然后他就忙他的去了。
工作了一上午,中午赵春带着我和去食堂吃饭。
“我有些日子没去看小军了,他最近怎么样?”路上赵春问我。
“还是老样子。”
沉默了一会儿,赵春说,“是不是没希望了?”
我心里有些难受,说道,“也不一定,也有醒过来的。”
只是小军还有瘫痪的可能。
“针灸管不管用?”赵春出主意。
按摩呀,针灸呀,我都在试,起到一定效果,只是人还是植物人。
“你也不要太难过,毕竟尽力了,”赵春安慰我。
只是这安慰的话更让人难过。
中心局的中午饭也还可以,碰巧没有牛肉,现在牛羊肉挺贵的,对不?单位免费午餐哪能天天牛肉供应呀。赵春趁不注意的时候悄悄问我,“咱们的外国朋友是素食主义者呀?”
国外倒是挺流行素食的。
“不是,他太挑食了而已。”我简单回答。
“那他都吃什么呀?”赵春留意地问。
“肉类他只吃牛肉和鳕鱼。”我于是将高贵的生活品位公布于众。
赵春皱了一下眉头,像是记住了。
下午我和比较闲,我看报纸,玩手机,赵春则埋头看案卷。
“加方提供的翻译吗?翻译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赵春抬起头,很谨慎地问道。
我不禁脸上一红。
连忙替我回答,“没问题,苏处亲自翻译的。”
“是这样,”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脸更红了。我好歹也是出入境的一个副处长,我就是个催。
下班前,赵春对我和说道,“我们会派人核实一下高天昊的住址,并且调查他的日常生活规律,一切准备完毕,我们会尽快传唤他。”
说道,“我可以给你们带路,我去过他住的地方,也知道他平时经常去哪里。”
我和赵春对视了一下,赵春笑了,说道,“到了中国,这些工作就不需要外国同事亲自出马了。”
下班我和坐地铁回家。路上我问,“你什么时候查出高天昊的行踪的?”
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查了高天昊本人在中国的□□刷卡记录。”
“你怎么搞到的?”我很吃惊。
“刘处给我开了介绍信。”
我沉默了。
“然后呢?”我接着问。
“高天昊经常在一个银行支行取钱,我猜他就住在附近,我派人跟踪了他。”
“你派人?!”我睁大眼,“你派什么人?”
他笑了,洋洋得意地说,“我让刘处派的公安干警。”
可想而知,提供的信息绝对准确。
真有你的,原来你一直没闲着。
我和在北京地铁里分道扬镳。
回到家,小美竟然在家。
“怎么没加班?”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问。
“说话就出去。”她对着立柜镜子打量着自己,不回头地对我说。爱上了镜子还是镜子里的自己不得而知。嗨,她就是自恋。
“回来干什么?”我接着问。
“换衣服。”她甜笑,跑到我跟前,在我面前转一圈身子,“好看吗?”
她们这个岁数的女生比着穿衣服性感,真是不敢恭维。
“好看,迷倒ian。”我奉承她。
她继续对镜子欣赏,我则到饭桌前,往碗里扒拉了菜。我端着饭碗在她的房间门口继续跟她唠嗑,“真的决定跟他谈了?后面英俊的帅小伙多了。”
她不理我,拿着我送她的香水起劲地往空中喷了喷,“我最见不得男人为我哭,男人为我哭我就心疼。”
美你的去吧。我转身回了饭厅。
啤酒鸭,凉拌西蓝花,你在外面吃不着这么好吃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