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如何,休要……”董和猛地睁开双眼:“如何如何?哪里来人?”
“丞相府来人!说是奉了诸葛丞相的令!”
便在此时,一小厮脚步匆匆跑来报告:“家主,老管家!刚刚城门尉神色匆匆来报,说是有个什么府的人闯进来了,还留下了这个。”
董和从小厮手中接过令牌,眼见着令牌上鎏金的“诸葛”二字,倒吸一口冷气。
董和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着衣服。熟睡的小妾被惊醒了,一睁眼发现房间里这么多人,惊叫一声拽起被子盖住雪白的身子,惶恐地缩在被子里,梨花带雨地问:“官人!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偏偏此时那小厮还没有眼力,插话问道:“家主,城门尉尚在府门口等候,小的该如何回话?”
董和勃然大怒,抄起手边桌子上的玉质镇纸便扔了过去:“蠢货!连个城门都把守不住!硬生生让人闯了进来!若是贼人,此刻岂不摘了我的脑袋去!让他自领鞭子去!”
小厮被镇纸砸的头破血流,嘴歪眼斜,却不敢有一句忤逆。他连忙捡起镇纸,放在桌子上,屁滚尿流地跑出去。
……
费承在书房焦急的踱步。已经半个时辰了,却不知郡守为何还没有赶来。倒茶的侍女战战兢兢地侍立在一旁,费承急得直想发火,却不忍将怒气撒向这个唯唯诺诺卑微的侍女。
便在此时,董和与老管家推开书房的门。董和面上带着假笑,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公务繁忙,下官正在处理公务。不知上使前来,有失远迎,让上使等待了许久。不知丞相有何吩咐?下官肝脑涂地,为丞相驱使!”
费承眼看着董和面色惶恐,步伐散乱,衣冠不整,便知董和刚刚绝不是在处理公务。心下间马上就要勃然大怒,又生生忍住。
“李定造反!可有实据!”
“啊?”董和被突如其来的发问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
费承自知操之过急,只得按捺下焦急的心情,“前日汉复县令张有富上书丞相府,奏称县尉李定裹挟民众,欲图不轨,可有此事?”
董和反应了过来,连忙回道:“查无实据,查无实据!”
费承看着董和的昏庸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可是去查了?”
董和骤然清醒:“禀报上使,下官得报之后,立即遣府中下人扮为农户,前往汉复县以为细作。奇怪的是,这些人仿佛是洒进黄沙里的水,一去不复返,再无音讯。”
费承气的肺都要炸了。此时距离张有富上书已经过了半年有余,丞相府领兵在外,无法顾及也便罢了。这董和所在的郡府近在咫尺,竟然半年多的时间什么都没打探到,一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就是说,你对于汉复县什么都不知道?”
董和额头上的冷汗都淌下来了:“上使明察……”
“张有富呢?张有富可曾再回话?”费承不想与董和纠缠,果断地打断了董和的话。
“不……不曾,音讯全无。”
费承心下骤然冰冷,张有富一直杳无音讯,几乎预示着汉复县的形式已经翻天覆地。在他心中,汉复县八成已经造反了。
大汉北伐不利,后方竟也起火,内外交困,局势甚危啊!费承心里急叹。
若是不亲眼看见,总归是无法放心!费承已经等不及斥候回报了,况且斥候又多半是泥牛入海回不来。一时间费承心中专属于少年人的豪气上涌,一腔热血顶了上来。
“给本使备马!我要亲自前去汉复县一观!”费承豪气干云。
“上使万万不可!那汉复县如同吃人的虎穴,上使去了多半又是一去不复返呐,若是……”眼见着费承目光凌厉,董和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费承怒视着眼前这可怜兮兮的中年人,突然心下一软:“本使自要前去,与你无干,若有不测,丞相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上使……”
“若是本使五日内不归,你便立即上书丞相府,言我已被贼人所害,请丞相大军进剿!”费承厉声道。
“现在,给我找一间房间,我且小憩片刻,两个时辰后出发去汉复县。”费承疲惫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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