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的决心,但是敌我实力的悬殊,让我们的胜利几率不到一成。”
“就算我们能够击退诸葛亮的大军,但彼时我们根据地一定也元气大伤。而诸葛亮还可以卷土重来,孙权也有可能在我们背后捅上一刀。”李定沉重地说道。
随后,李定话锋一转:“但是同志们,我们要看到,我们的实力在与日俱增,而敌人的实力在日渐削弱。”
“我们已经派出了第四批土改队,我们土改队同志们的足迹已经跨出了涪陵郡,我们的政策正在被越来越多的人民群众所了解。愿意相信我们的人民越来越多,不得不委身于敌人统治之下的人民则越来越少。我们和敌人的实力此消彼长,越拖下去,我们的胜算就会越大。”
“我们的工业化建设已经初步开始了,如今仅仅半年多的时间,我们根据地的第一个五年计划目标,就已经完成了一小半之多。越来越多的水车在根据地树立起来,越来越多的工厂和企业成立,这些都在快速增加我们的优势。”
“如果说现在和敌人开战,我们的胜率微乎其微,如果拖到明年打仗,我们的胜算就有三成。”
“诸葛亮的丞相府并不了解我们根据地的实际情况,他们也不会理解传播在我们劳动人民心中的共产主义思潮。因此,我此番前去成都,虽然危险很大,但还是有机会能够蒙蔽敌人,为我们的根据地创造宝贵的发展时间。”
众人都沉默了,虽然不愿意让李定以身犯险,但大家不得不承认李定说的是对的。
彭应之有些不服气地举手发言道:“即便是敌人来了,我们也可以退到山里,实在不行还可以一路撤到南蛮的地盘。敌进我退,敌退我进,诸葛亮的大军总不可能一直屯集在涪陵郡。”
李定又笑了,对着彭应之投去了赞许的目光,事实上,这也正是后世,党面临敌人一波波扫荡和围剿采取的策略。尤其在后世的抗日战争时期,党运用这种策略,在日寇的占领区风生水起,今天拔个电线杆,明天偷个碉楼。大大提高党的影响力的同时,也沉重地打击了敌人。
但是在这个时代,这种战术却很难得以实现。问题就在于通讯水平的落后,很难组织起来有效的联合行动;在敌人内部,也没有地下党冒着生命危险传递游击战所必需的情报。况且此时根据地的建立为时尚短,还没有后世党在敌占区深入人心的群众基础。
“若是我们仅仅甘心当一群流盗,应之同志的方案倒是很有建设性,”李定开着玩笑说道,“如果我们撤到山里去,参加革命工作的群众怎么办?同志们辛辛苦苦建立的工厂怎么办?总不能都搬到山里去。”
大家再次沉默了,不得不承认,李主席再一次是正确的。
汤和站了起来,斟酌着词句慢慢说道:“主席同志,我们根据地进步迅速,革命队伍日渐壮大,我认为这都是因为你在根据地总能给我们正确的指导。若是你去了成都,我怀疑我们的根据地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运转良好。”
有很多同志纷纷点头表示同意。李定是人民革命理论的提出者,又是人民革命的带领者和根据地的最初建设者,如今根据地的一切发展都在他当初的预言之内。他在同志们心中的地位是唯一的,也是不可替代的。
虽然李定自己一直在强调,自己不是一个圣人,也同样会和大家一样犯错误。但是事实上,李定永远是那么高瞻远瞩,做出的决策无一不是正确的。很多同志们和群众们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内心却早已将李定看作是圣人一样的人。
只要李定在,就没什么可怕的,只要跟着李主席的指挥走就是了。这是绝大多数同志们心里的真实想法。
李定哈哈大笑:“汤和同志,你总是这么谦虚!我看你把我们兵团的日常工作都建设的蛮好嘛!彭应之,你在下面一脸为难是什么表情啊,我看你的教育工作,也样样不用**心啊。季平,你小子也举手?你防卫部的事儿向来都是找我签字,什么时候请示过我了?”
“同志们,不要妄自菲薄,我看大家都有能力在没有我的情况下把根据地治理的井井有条,只是缺乏些信心罢了。同志们,不要害怕犯错误,我们总归是必然要获取胜利的,犯错误并且认识到错误,也是通往胜利的必经之路嘛!”
“同志们,我相信你们,在我从成都回来时一定能给我一张满意的答卷。平日里多开开会,做好批评和自我批评,有事情就共同决策,我不在的时候,根据地就拜托你们了。”
汤和叹了口气:“投票吧,同意李定同志出差成都的同志们请举手。”
一只只手举了起来,李定前往成都的决议,以微小的票数优势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