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了起来。
坐在病床前一脸担忧的蒋玉琼,回头看见他来了,站起来想说话,却被他眼神冷冷一瞥,示意她闭嘴,别吵到了床上的人。
蒋玉琼很有眼力见,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就自觉的出去了,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言溪走近病床,俯身轻抚了下蒋欣儿的脸,眉心蹙的更紧。
他走到窗口给家里的佣人打电话,声音本就低沉,此时为了不打扰蒋欣儿压的更低了,“叫任嫣过来接电话,我有事要问她。”
那头的佣人一脸懵逼,吞吞吐吐的回道:“那个,言先生,太太她不在家,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难道是做恶梦了?她起身坐到了床沿,轻拍着任嫣的背,另一只手又帮她掖了掖被子,过了一会,轻颤着的人慢慢放松下来,没那害怕了。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她跑了?”言溪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床上的蒋欣儿其实在他开始打电话时就醒了,但她没有吱声,静静地听完他的通话,这会看他转身过来,马上合眼装睡。
“好像是跟上午来的傅小姐走的,当时太乱了,我们都担心蒋小姐会出事,所以没人注意她们。”佣人戚戚哀哀的解释。
“别说傻话,有言哥哥在不会让欣儿有危险的,这次是言哥哥疏忽了,放心以后都不会让那个女人再有机会伤害你。”言溪眼神阴鹜,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人,心里却想着要怎么找回任嫣然后狠狠的折磨她。
“我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惹得任大小姐这样生气,要找人来对付我,我妈不让她们接近我,她们就打妈妈,妈妈她头也受伤了。”蒋欣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没忘了要告诉他所谓的事情经过。
“欣儿你醒了?言哥哥就在你身边,别害怕。”言溪见她转醒,清冷的脸庞勾起一抹淡笑。
“放心,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言溪脸色更加阴沉,握成拳的那只手又紧了紧。
待言溪在她病床前坐下,她才慢慢动了下眼皮,装作快要醒来的样子,嘴里还轻喃着“言哥哥”。
挣扎了一会,蒋欣儿才睁开朦胧的双眼,怔怔的看着眼前五官立体的英俊男人,反应过来是谁后,她猛的坐起来抱住他结实的腰身,嘤嘤哭泣,“言哥哥你可算来了,欣儿以为这辈子就见不到你了,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头好痛,好痛。”
在私人诊所随便处理了一下伤口的任嫣,此时躺在傅果子的床上,睡梦中都不安稳,仿佛感应到了来自言溪的威胁,深深地颤抖了一下。
一旁的傅果子见状,脸上的担忧更深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没感觉发烧,反而是冒了些冷汗,感觉不到什么温度。
言溪恼火的挂了电话,咒骂了句:“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她就不明白,言溪为什么要找回那个女人,让她走了不是更好吗?真是猜不透他的心思。藏在被子底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她心里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