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让女人来呢?”说完,也没等苏晚宁同意,就率先下井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苏晚宁在井边焦急的等着,就在她想要下井去捞人的时候,谢之颐上来了,手上拿着一株看上去像是药草的东西。
将东西递给她,苏晚宁仔细看了看手中的药草,面露喜色,她之前在医术上见到过这种药草,只不过,在她那个世界,这种药草已经销声匿迹了。
随后,苏晚宁抬头对着两个人说:“我找到可以解救百姓的办法了,只不过需要时间。”刘铭听到她说的话以后,内心激动不已,点头说:“苏姑娘,你放心,城中的百姓我就交给你了。”
谢之颐没有想到自己随手捞上来的药草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思考片刻,对着二人说:“当务之急,我们先回府,到时候,就要有劳刘大人设法稳住李政。”
于是三个人也就没有在此处多做停留,上了马车就赶车走了。
刚到刘府门口,刘铭就看见管家在门口四处张望,不知在等什么人。他下了马车,上前询问:“管家,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谁料,还不等他说完,管家满脸慌张的说道:“大人,知府大人在府上等候多时了,说是您私放犯人。”
刘铭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暴露了,立刻动身去往前厅了。他到前厅的时候,就看见李政满脸怒容的坐在大堂上,顶替苏晚宁的那个随从跪在地上。
李政看见刘铭出现在门口,将手中的茶杯使劲往下一甩,怒道:“刘铭,你好大的胆子。”
李政今晚在房中,抱怨着圣上将他安排在锦城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处都是疫病,心中烦躁不已,要不是因为苏晚宁那个女人,自己现在早就回京了。
苏晚宁......想到这个女人,眉眼清秀,身材姣好,他突然就感到欲?火中烧,想要去找点乐子。
于是,她就让下人备马,可谁知刚到牢房的时候,哪里还有苏晚宁的影子,只有底下跪着的那个男人,一问便知,刘铭竟然背着自己将苏晚宁放了出去。
坏我好事,岂有此理?
李政咬着后槽牙,将恨记在心里。
刘铭为了给苏晚宁争取时间,只能装傻的问:“不知下官所犯何事,竟然让大人如此动怒。”
李政看到他如此这般,冷笑着说:“那本大人就细细的说与你听。底下跪着的那位是你的随从吧,你让他留在牢房,把苏晚宁放了出去。你现在要是把人交出来,我可以考虑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否则的话,就不仅仅是你脑袋上这个帽子不保的问题,就连这个脑袋保不保得住都另说。”
尽管李政话说到这个份上,刘铭还是抵死不从:‘下官并不知道苏姑娘去了什么地方。’
“好啊,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就不要管本官无情了,来人,把刘铭压入大牢,明日候审。”
“我看,谁敢?”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声。
谢之颐从门外走进了,李政看见谢之颐以后,瞠目结舌,脸上一片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