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平嵇点了头,又冷肃吩咐道:“今日西山围场之事,不可透露出去分毫。若有违抗,必削除军籍,贬配边地。听清楚了?”
诸将齐齐应是。
他目送着那黑色骏马驰骋而去,浅笑道:“承钧那小子时常说他这妹子如何如何,今次倒也见识了。”
却说纳兰徵带着沈天玑一路奔至英华楼,下马,进屋,关门,落栓,一应利落的动作,让她有些胆战心惊。
她吞吞口水,低头敛眉道:“妍儿知错了。妍儿不该任性。妍儿不该生气。”
连说三句,他幽深瞧她一眼,却并未应她。本就是炎炎夏日,纵马驰骋了这么久,身上热的很。他伸手扯下身上的薄甲,一声轻响,薄甲落地。
她抬眼,正见他修韧的身形,如骄阳旭日般强健温暖。心头微动,她忽然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际,柔软的身子靠在他宽阔的背上。
“求皇上恕罪。”
声音轻轻软软的,他是再也忍不下去了,炙热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的小手,转身箍住她的身子,精准地吻住她艳丽的双唇。
前一瞬傲然的帝王天威一下子化作焦灼的缠绵。
一阵热吻之后,他紧紧抵住她,让她感受他的炙热与滚烫,低低的笑意溢出,“果真知道错了?”
沈天玑点头。身子在他灼热的感染下微微发抖,他像烈日一样,让她化作瘫软的水,一分力量也寻不见。
他忽然伸手撕开她的衣襟,深深吻住她的颈侧。她轻轻呜咽着,想要躲避又仿佛是迎合,双手颤抖着去脱他的仅剩的薄衣。
他猛烈地冲进去时,她惊呼一声,身体不禁缩成一团,这才模糊地想起,这里似乎是专职换衣之用的英华楼啊……
他浅浅抽气,力道却愈发重了……
西山围场中灿烂的日光从中天落到西天,剩下一片璀璨彩霞。场边几排紫薇树,落下点点飞花,在暮色中如梦似幻地飘荡着。
英华楼外立着周宁福并上青枝和碧蔓,以备两位主子有所示下,别的内侍宫人都被周宁福赶得远远的。
这英华楼的隔音效果着实比不得禁中宫殿,女子娇媚酥骨的呻/吟时低时高,混着其它激烈又暧/昧的响动,隐隐约约传出,青枝和碧蔓这等没见识过的早就满脸通红,周宁福却是神色自然。他是伺候过先帝的人,先帝爷后妃众多,在禁宫之外临幸妃嫔那是常有的事,这种情形遇到过许多次。作为伺候皇上的宫妃,皇上想要时她们心里开心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在意这些。
不过,对于一向严谨克己不重女色的当今皇上,这的确称得上稀奇。周宁福心里头盘算着,这么日日宠着,大约很快就会有皇嗣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才逐渐平静下来。周宁福指挥着两个小内侍送了热水和干净衣裳进去,又等了好一会儿子,屋门才开了。
唔,很好,皇上精神舒畅,一脸满足,皇后……是被抱着出来的,身子被紧紧围住,看不见神情。
沈天玑软软伏在男子胸前,低声说了句什么,纳兰徵轻轻应了声好。
“都不用跟着了,去昭阳门外候着。朕和皇后骑马回去。”男子声音清淡。小内侍牵来他的马,他一手揽紧怀中的人儿,纵身上马,将一干伺候的人都甩在身后。
金色斜阳,粉瓣落花。高头黑骏缓行在夕阳之下,四蹄踩过黄沙落花,溅起一阵飞尘,卷起一抹淡香。
她双眸睁开,侧首望见旁边一排紫薇树,“没想到这里的花儿也能长得好。”手臂伸出,欲折下一枝花儿来,却差了几寸够不到。男子一手把她的小手拉回来,捏在掌中,微微侧身,折下那枝花,送到她面前。
花瓣粉白泛着微紫,柔嫩不已。妃色裙装的女子将花儿轻轻贴在脸上,感到一阵舒爽的清凉,眸中露出笑意。她身后玄色衣衫的男子双臂紧紧环住她,勒着马缰驱马慢行,偶尔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怜爱若春水融融。
妃色的裙角落在暮风中,随着马蹄声有规律地轻荡。二人沐浴在泛着清香的盛夏凉风之中,相依的身影为暮霭霞光所笼罩,透着几分温馨缱绻。
某个女子这会儿舒服了,胆子也大起来,忽然仰头将手里的花送到他跟前,笑道:“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纳兰徵瞧见她扑朔闪动透着狡黠的眸光,勾唇一笑,伸手就把那花儿给扯下来,就着她扬起的小脸,吻了下去。
沈天玑好不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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