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浓痰,再转头已是勃然大怒,直接跳下战马,拔出腰间长剑猛然刺入凌操脚腕当中,将其脚筋绞的粉碎。
凌操顿时发出凄厉的哀嚎,周围的荆州军将士们不顾身前敌军,纷纷举刀冲了过来,舍命砍向陈兰和方贤。
陈兰百战老将,深知哀怒之师,哪会亲身犯险。也不硬抗,抽身后退,以长枪挑、刺,连杀两人。
又让亲卫十几人继续冲杀,余下人等则抓住凌操的肩膀将其拖回阵中。
陈兰凶恶,凌操更是被其残忍蹂躏,不成人形。
有其人在,梅陇山防线拖不了时间,凌操对前方的将士们大喊道,“败局已定,尔等莫要做无谓牺牲,速速丢了甲胄,往梅陇山上跑,袁军欲要速战坞胥口,必不会大肆搜山。”
几十名荆州军卒泣不成声,怒吼道,“吾等不甘!凌将军,要死一起死。吾等宁死,亦要与其拼至最后一刻。”
凌操双目通红,怒骂道,“糊涂!留有用之身,以待将来为某复仇!必取袁术和陈兰首级,祭我坟前!”
“将军,吾等带君一起离去!”
“混账!聒噪弄舌,尽显妇人姿态!我部麾下中没有尔等这类废物。快滚!!!”
闻言,还在拼死冲杀的十几名士卒皆虎目含泪,跪在凌操身前,恭敬叩首三次,然后才向西离去。
此时前线阵型已彻底被袁军绞碎,上百名铁甲如墙推进,梅陇山营寨中的荆州军士卒纵然奋力抵抗,却依然死伤惨重,节节败退。
局势将倾,已是人力无法挽回,继续搏杀除了送死已无任何意义。
溃乱的军阵中有人誓死不降,左冲右突。有人绝望大笑,高歌跳下悬崖。有人奋力逃窜,拼命求生。也有人无奈投降,跪地臣服。
陈兰脚踩凌操断裂的脚筋,志得意满,说道,“匹夫,何不摇尾乞怜,某还能饶尔一命!”
凌操痛苦的大吼道,“狗贼,早晚一日,吾主必取尔性命!”
“将军,大事不好!庐江方向有大批军马正在赶来!看旗号,应该是高顺亲自将兵!”一名斥候慌张的来到陈兰身前,慌张的打断了陈兰的张狂气焰。
陈兰勃然大怒,吼道,“可恶,若非被这厮阻挡了二日,我早已攻至坞胥口了!”
值此时,凌操露出快意的大笑声,“尔等强梁宵小,虽得一时之势,必不能久,早晚兵败覆灭,为我主擒杀!”
陈兰恶狠狠的盯着凌操,说道,“匹夫还敢猖狂!将其削为人彘,溺于粪坑之内!降卒尽皆坑杀!”
“至于高顺罢了。几无英雄,但使庶子成名!”陈兰冷笑道,“回军,随我与袁焕合军,共战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