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老太太正一、门心思抄佛经,所以没时间见她。李瑶心里的小人耸了耸肩膀,她无所谓啦。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毕竟以后她是要在这里生活的。
此时她笑着对春来说道:“那我这就离开了,春来姐姐要提醒祖母注意身体,不要废寝忘食。佛经抄累了,就歇上一歇,看看外头的风景,这样眼睛就不会受累。”
这一通话,让春来怔愣了一下,不一时她忙笑着应道:“好,奴婢定会告知老夫人的,三小姐放心就是了。”
差点死了,又大病了一场。就这样,老太太也不愿见孙女,害她方才回话好生为难。伸手不打笑脸人,三小姐平日不爱说话,今日这贴心话说的,让她听了都觉慰贴。这是死过一回知道变通了?还是今日那简公子探望了三小姐一回,让她的心情都开朗了许多?
对春来的愣神,李瑶也不在意。她笑了笑,对春来表示了感谢。然后她在那屋门前,十分端庄恭敬地行了一礼,这才离开。
方才两个丫鬟一直都是噤声不语的,但在往韩氏院落里去时,秋月表示了安慰:”小姐,您不必伤心的。老夫人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以后小姐多往老夫人处走动,早晚您祖孙两人关系会转好的。”她知道些内情,可她却不好说知道。那些话都是下人们私下里传罢了。
春花这时也附和道:“是啊,小姐,时日长了就好了。”其实她心里道,不讨好老夫人也罢,何必白受累。小姐亲事已经定了,老夫人又不能拿捏小姐。嫁妆的话,李家比较“清贵”,能给的估计也不多,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成了。
李瑶轻点头“嗯”了一声。她敷衍地应付了两个丫鬟,然后就无奈地想着她和李老太太之间的关系。哎……怎么说呢?
原身的亲事是在祖父流放时定下的,那时韩氏怀了一个孩子,故而才和老广安侯定了亲。到了流放地,韩氏早产,生下一个病弱的男孩。不过那男孩,在原身出生那一年却早夭了。也就是说那孩子没活过三岁。
听韩氏说,那孩子和早故的伯父小时候很像。故而老太太十分喜欢那孩子。可原身才一出生,那孩子就夭折了。老太太一直觉得是原身克死了那孩子,所以原身自出生起,就不讨老太太的喜欢。
这一出内因,下人知道的也是有的。谁传的,不用想都知道,必然是某个姨娘偷摸干的好事。要不然这种隐秘的事情,谁会知道?这些下人也就是这两年才新买的呢。不过这事情因是老太太的心病,故而知道的下人不敢肆意乱传罢了。
李瑶对此十分地无奈。对故去伯父的喜爱,老太太将之寄托在孙子身上,她能理解。但因孙子去世,而迁怒不喜于孙女,她就实是不能理解了。
最终她只得暗自嘀咕道:“可能老太太实是太喜欢那个孩子,所以有些迷信病态了!历史上还有出生时脚先出来,说是不吉利,遭到母亲不喜的郑某公。人家还是名人呢,人家都活得好好的,自己又有什么好埋怨的。”
她不得不这么嘀咕,因她实是想不起那个郑某公,具体到底是郑什么公来着?她一会回到屋里去翻查下书本。希望这个朝代的历史上会有此人,并且希望她能看懂那些带着繁体字的古文书。
李瑶不是万能的女机器人,没有感情,这些颇有些极品的家人,还是让她心里十分犯嘀咕的。
老天从来不会往地上掉馅饼,这是铁律真理!
看看吧,她白捡了一条命,结果呢……这些破人破事,真让她堵心地想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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