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鸦在艳谷里上蹿下跳,一边逃,一边笑呵呵的,一点都不像是在逃命。
身着红衣的燕池舞着一条银色的鞭子,气喘吁吁地跟在夜鸦身后,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前面的人大卸八块一样,银色晃晃;
然而每一次银色鞭子快要接触到夜鸦的衣角时,夜鸦背后就如同长了眼睛一样,轻飘飘地躲过了。
连续半个月下来,燕池的用鞭子的熟练度大大增加,至少终于能趁夜鸦不注意的时候,能削他一根毛。
对此,夜鸦对外的说法是:
吾心甚慰,我徒弟进步很大。
外人则对夜鸦的说法,先是迷茫,后是恍然大悟:夜鸦大人真是苦心孤诣。
随后好感度上升三个点。
听到传闻的燕池:“……”
他忽然觉得很糟心。
更糟心的事随即发生,等燕池再次坐在梳妆镜前时,他发现——
他原本是个青涩妩媚的少年,眉眼精致小巧,皮肤白皙。
而现在,他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了少年的稚嫩,小巧的五官张开,渐渐有了棱角,连身高都不再是能被人抱在怀里不突兀的身高了。
以前的妩媚中透出英气,两者杂糅,看上去很奇怪,这种奇怪也可以说是独特的风情,但是有一点燕池可以肯定,那就是如果谷主在的话,谷主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这也是小倌人老珠黄的标准模样。
燕池倒吸一口冷气,捂住自己的脸避免看到镜中的倒影。
一定是错觉:
卧槽,为什么他还在长身体?
不对劲儿,真的太不对劲儿了,师尊一定有什么东西在瞒着他。
燕池立刻火急火燎地闭上眼,精神一转,就去找墨阳。
等燕池在到精神世界的小竹屋时,墨阳正坐在游廊上,专心致志地用一块布擦拭着一把剑。这把剑搁在他的膝头,在阳光下剑刃如一泓秋水。
听到声响,墨阳抬头,见是燕池,有些奇怪:
“现在是你掌控身体的时间,为何会来?”
燕池皱眉,直接开门见山:
“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还会继续生长?不是就是一具尸体吗?”
墨阳擦肩的手一顿,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燕池:“我何时告诉过你你的身体死了?”
将墨阳的话细细一品味,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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