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跟前,转而朝众军道“本王为诸位勇士介绍,他就是本王多番提过的阿呆,此人战阵中的骁勇他日必冠绝天下。他虽是本王结义兄长之徒,却也是本王之徒,阿白称谓乃应本王要求,以示亲近,众军切不可无礼。”
转而挥手下令回军,引众直入荒林营地。
尘宴过后,迟迟夜幕。银月照洒荒林营地,辉映的战神军团白甲更灿,明晃晃的乱人眼目。
阿呆太重,此地没有合适座椅,盘腿毯上,嘎巴嘎巴的只顾吃东西,他那肚子仿佛永远没有饱满的时候。白莫歌与虎啸天陪众人说话到夜深,阿九和阳天相继告去歇息,西妃本也要领索罗一并走,却被席撒留下。
白莫歌此时醉意尽去,长身立起,抬手环指营地一圈,漫漫自信道“大哥看我这营地军士如何?”席撒饮尽杯酒,古怪笑道“很好,营地占尽地利,谋尽天时,彼此呼应,若有敌来犯绝不能讨好。只是兵甲太亮,不利偷袭阿。”
“哦?”白莫歌复又坐下,含笑反问道“大哥以为我要偷袭谁?”
撒怪笑声“小战神在此可不只为迎接本王,想来于此少有一月之期了。此刻军团该已快从水路绕过东北险峻,穿过荒林直抵天峡谷口了吧?”白莫歌哈哈大笑,虎啸天抱拳道“席大哥果然料事如神。”
“也没什么。魏,翼两军已占据千山岭以南大片土地,罗国眼见成为下一个。南陈若不拿下天峡谷凭借天下抗拒,如何能保后顾之忧?夺下天峡谷,进可谋罗国之地,退可与北撒军共谋峡谷以南诸国,成半围之势,凭借地形险要,诸国诸部落始终不能合力共进,便不需担忧战线过长不堪负担。
虽不曾耳闻白虎国,但若所料不错,其必在南陈以西中峻一带吧?从此出兵共进,曾耳闻中峻多米国王昏庸奢侈,朝臣不谋国事,凭南陈之威名若许以名利,这道难关轻易可破,那时便如易之对中魏南面诸国手段,成瓮中囚困,灭亡只剩时间问题。”
虎啸天更为拜服,出席拜礼道“大哥国士无双之名所来不虚,佩服,佩服!”席撒连忙着他起身,谦虚几句。白莫歌神色平淡,沉思半响,忽道“大哥莫非要说天峡谷已为北撒军占据?”
虎啸天闻言色变。却见席撒笑道“此番随行皆为见习法师,北撒族十数中高级法术均已携水晶于天峡谷南面假设魔法阵,此刻想已完成关隘改造,战神军即使去也不过多此一举。”
“这”虎啸天神色颇显愤慨,偏却不便作,白莫歌叹气道“我好心迎你相聚,你却送我一份如此见面礼,真不义气!”席撒不以为然,又喝干杯酒。“天峡谷若被掐断,北撒族与千山岭地不落城联系尽握南陈军手,不可不夺,不可不夺啊!不过我也明白你的担忧,故而命人与峡谷口建起营地,可容南陈谴军两千驻扎,以确保魏翼绝不会经北撒族领地悄然入侵。你以为如何?“
虎啸天禁不住做恼,拂袖道“大哥两面当好人,便宜占尽,实在让人难以心服!“白莫歌却苦笑道“主动权在你,我还能如何?难道挥军去于天然险要拼命么?”又大笑劝慰虎啸天道“兄弟不必介怀,大加兄弟何必计较许多,大哥如此考虑也属情势所需,换作本王也会如此。本王早前就对兄弟说过,务要因能见他太过欢喜,他到哪里,那里就没有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