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道等部族族王为此无可奈何,席撒也不表示什么意见。这日陈善道再按奈不住,找上与凌上水一并在上头眺望敌势的席撒。
“席兄弟,阳天将军领龙骑兵夺取此寨后并未停留,至今踪影不见。三日前才方劳累罢的西妃又与阿九,阿呆领兽骑离开,料想兄弟对于河桥关隘必然早有主意,何不说出来让大伙知道,以安众心?”
席撒笑道“不是不说。只是他们至今尚未有消息回报,如果事情进展不顺利,说来只是让人失望,还是等有消息时再议吧。”陈善道无可奈何的离开。凌上水目送他背影离开,冷笑道“好个伪君子。”
席撒不禁失笑。“不虚伪则不能达成目的,怪不得他。”又问“西妃他们完成地形改造布置了么?”“还没呢,妃说最快也要后日方能完成。”“但愿别被觉。”凌上水微笑宽慰道“王不必担心,妃有通灵之能,山中鸟兽见龙兽近竟然不惊,南吴军队绝料不到的。”
又感叹道“妃医使本事真大。有她妖法相助,真是敌军再多都不怕。”
“那也不是。主要是南吴无人,南吴王素来不拿异族当回事,对部族有压榨太多不甚得人心。这些战法其实平常,在这里用来似乎所向披靡,但如果到了西南,就不一样了。那里有许多法力比西妃更高强的妖术师,面对他们,战斗会很艰难。”
凌上水颇有些不信。“既然如此,为何西南诸强从不往南展呢?”
“西吴的存在一直是座屏障,西南诸强彼此牵制,谁都不会让旁人坐大。西属这些年展壮大,不久前意图夺取西吴,打开通道,结果背腹受敌,才不敢于南陈和中魏救兵久战,匆匆和议退去。
南陈不衰,西南诸强谁都别想能夺取西吴,白莫歌绝不会眼看西吴国破,让西南诸强侵入南地,危害自身。前南吴王自大成狂,不知就里才敢攻西吴,其实就算拿下,最后也必被利用他的西属出卖。”
凌上水这才恍然。又劝道“王,河桥关隘能否不以那等狠毒手段夺取?以大地引导术法引动山塌,西妃称南吴驻军将无一能活。如此这般,恐怕对王声明不利。此次屠敌十三万,据说南吴已称王为冷血恶魔。”
“不以非常战术无以胜,况且这些手段在西南一带十分平常。虽然难免遭人唾骂,但别忘记,一旦为北撒族领地,民众将得优厚对待。他们会支持的,将来收复南吴土地,那些人会把罪责归咎于南吴权臣,怪他们不该无事生非动战争,在我族仁德治理下,必然不会继续仇视。我族万众归心,让敌人既畏惧北撒军队,又羡慕北撒族民众生活,才是胜王道。”
转而又道“月上梢近来可有与陈善道暗中见面?”凌上水微微点头“三日中见过四次,上水以为王不能将诱饵都抛给李烟雨。”席撒不禁皱眉“不是已经说过吗?陈善道没有道理会信任月上梢多过李烟雨,为何又提?”
凌上水也不怕惹他厌烦。“恕上水直言,他们见面中曾有一次是二更至三更,在房中独对。”席撒无甚表情“哦?你推测他们早有苟且关系?”“是!上水曾在白虎国见闻一事,王是否愿听?”“当然愿意。”“虎啸天曾利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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