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从对他变化的惊异中回复过来的易之,这时恢复六七成力量,闻言把披一挥,提剑在手,遥望要塞,一声“走”合身飞扑出崖。迎风鼓动的长披如伸展的大翼,为下方激战的北撒带来胜利的信心。
长剑自易之手中遥指大地,伴随她体内外方的煞气如火焰般越烧越旺,剑身通体渲上深红光亮。沉的眼眸,冷漠而决然的语气,从易之嘴里吐出时仿佛催动剑上光芒狂暴,其眩似满天苍白骤逝,烈阳骤现。
要塞内外,一时人景相映红。凤泪精锐骑兵如同收到鼓舞,只觉气力倍增,刀枪过去断兵折人,勇不可挡。受到煞境刺激的北撒族妖精为这股奇妙力量所震骇一时,那些尚未与敌对阵的妖精都禁不住流露敬畏之色朝半空飞落下来的身影致以膜拜。
长剑上红光一闪归附黯淡,旋又亮起强光。伴随易之心中默默念诵,光芒接连闪动。“恐惧,恍惚,混乱,僵化,衰竭。”
要塞外陷入战斗的神峰国将士在闪动的煞境光亮干扰下,本已被北撒族军骤然倍增的战斗力打击士气,忽然又生恐惧欲逃之心,紧随这精神恍惚,竟有许多意志不坚着眼睁睁看着北撒族战士长剑砍落颈项而不知动作,许多将官开始语无伦次,本要令射击出口却成歇息,眼看前面的同伴被北撒族杀的步步退却,嘴里偏偏命令后面士兵蹲地,更有甚至下令躺地。
畏惧,恍惚,混乱,让士气低迷的神峰国士卒再无战意,只想四散逃跑,当他们转身时,觉身体僵硬如木,腰难以扭,足难以抬起迈动。紧接着气喘吁吁,身上的甲胄忽然重了十倍般压的他们痛苦不堪,偏偏僵硬的身体让他们失却平衡,许多人就这么被甲胄压倒地上,挣扎着,挣扎着,不能立起。
激战变成了一面倒的屠杀,神峰国数万人马被北撒族几千骑兵屠杀。没有多少敌兵还能有反抗之力,便是仍旧能挥舞刀枪的少数,动作也慢如蜗牛。只见头颅在抛飞,鲜血的飞溅,要塞前后的通道渐渐被汇聚的血流冲洗成深红。
“妖法!妖法!“
“这是什么妖法!将军救命啊”“不要再杀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惊惧变成告饶,变成投降。举起的手越来越多,然而收割生命的剑光和飞矢却有增无减。
封顶上血色妖迎风飘扬,遮挡席撒的面目。但他清楚看见易之的煞境,这也是是他第一次见识到煞境的完整威力。没有易之的凤泪或许仍旧可怕,但绝没有如此可怕。妖族也有能够产生类似威力的法术,但需要非常高深的修为,更需要耗费许多时间和精力才得以完成施法。
直到此刻席撒才不得不承认,当初若非白莫歌千里迢迢赶赴西吴相助,李烟雨绝没不能守到王之门回去,即使回去,面对凤泪也不过是待宰羔羊。凭此煞境之能,易之足以傲笑天下。
席撒至今修不成煞境,甚至早已放弃这种幻想。煞修既魔修,凡此道罕有不是极度自私,只信自身的力量,不相信其它人能与本身永远利益一体。也就注定练不成这种弱化自身激化同伴力量的神奇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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