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不敢!请恕孩儿狂妄,自幼听说西南高手如云,就有见识之心。当年与魏王并肩作战时层有出兵,结果惨淡败退,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当时魏王在百三十列强平原也遭受奇耻大辱,深以为恨。
不久前得知西南大6形势混乱,实在是千载难逢的出兵机会,魏王以为凭魔神战车的无敌之能足可骇退山岩族,出兵晨曦是假,也并无必要,晨曦其实已在孩儿规劝下答应归降中魏,成为附属国。
所以魏王才想起孩儿抱负与其一致,有意联军进攻西南,孩儿得偿心愿报失败之恨,魏王也得以一雪昔日之耻。”
这番话说的好似魏王忽得消息后主动寻席撒合作,不由让道尊产生兴趣。
“魏王曾受何辱?”
“若非父尊问起,孩儿是绝不敢将魏王此事说与人知的”
当下就把当年百三十强平原时阳天如何钟情于东合王,最后又如何被骗,被关禁折磨羞辱的事情说了。
不仅道尊,连其左右心腹尽皆释然。如此奇耻大辱也难怪魏王会急于报复。事实上阳天的确为此事耿耿于怀多年,当初被东合王那小女人戏耍就气恨交加。
更可笑她有眼不识泰山,竟把堂堂中魏太子当个废物利用要杀,多年来都期盼又朝一日兵西南,扫荡东合国兵马,让东合王明白当年是何等愚蠢!
席撒知道阳天的心事,所以书信过去说了西南如今形势。阳天果然一口答应,甚至于为此哪怕不能说服东翼归降也要先报此仇,唯恐东合王那女人死的太早。
武当道圣稍释疑心,在左右亲信劝说下喝退席撒,只说看东翼此行如何。
离开大帐,易之知席撒心情不好,主动握上他手,细声安慰。
“不料道尊如此极端,仇视妖族之心以致对王满怀敌意境地,尽管道尊功劳赫赫却因此落得孤独下场。”
“哼!孤独谁知道呢?或许他与离王早有子嗣也未必。”
易之大吃一惊。“大王何出此言!”
“观那日离王言举也知两人必有旧情,离王口口声声说对他如何怨恨,实则不过渴望相见,只恨他不肯相伴左右而已。如果真有心与他决一生死,也不会留到今日,凭离王修为当日若真有死斗他如今也不可能完全复原。”
“这些臣妾知道,但王何以大胆猜测?”
“疑惑猜测不止一两日了,你不感到奇怪么?阳天回到中魏他就回来,这些日子里为巩固政权杀死多少道门尊长,其中许多更是他得意弟子又或交情极好的同门师弟。
可想而知他承受多少道门弟子的压力,但却始终一心一意辅助魏王,对这些做为毫无异议。
阳天的剑法得他传授,若说他感念中魏先王之情,但何以对你的武功从未指点问津?待你的态度可谓天差地别,简直视若无睹!”
易之闻言心有所动,幼时些事早曾对席撒提过,不料他暗中有此留心,此刻细细想来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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