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水知席撒闷气,忙上前替他揉按肩背,嘴里抱怨道“西妃也是过份,王如此相助西撒族,区区小事需她帮忙竟然如此推诿”
席撒别有所思。上水见他没有搭话,似有心事,连忙关问。
“你们觉得这张成智勇如何?”
上水与易之面面相窥,前者迟疑道“不如过去以为的厉害。”
“凌妃所言极是。这继王张成武功智谋虽然算得上品,但武无久经凶险历练之果敢,智无出人意料之莫测。”
罂粟妃见席撒若有所思,只是轻轻点头赞同,不由大奇。
“王忽然提起,所为何?”
席撒长叹口气,懒懒把头往背后上水的胸脯靠去。
“也没什么,只是感叹。过去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一到沙场对阵时,就变的如此不堪。”
上水有些脸红,却不敢回避,更不好意思抬脸看罂粟妃表情。“或许过去他有心算无心,如今不能,自然不及王高明。”
罂粟妃却觉得席撒此言别有所指,只是未有确凿证据,不便挑明。
“对了,那幽谷公主如何?”
罂粟妃一脸没好气状出帐走开去整备龙骑,上水却不敢如此,忙道“至今尚未清醒。”
“哎,多可怜的无辜女人。今夜本王就过去亲自替她看看,设法让她早些恢复神智吧。只是这男女有别,切不可让旁人知晓,以免诽议众多,平白的玷污了公主日后清白。”
上水没好气的答应。暗想今夜你去过后那幽谷公主还能有什么清白,却明知罂粟妃都拿席撒好色没法,自己更没有说话权,不快也只能放在心里。
次日凌晨时分,王之门与凤泪龙骑兵忽得密令,从睡梦中被叫醒集合。
席撒心满意足的从幽谷公主沉睡的大帐里出来,跨上座骑修罗,一声令下,率龙骑乘夜色悄悄走出大营,直投入昏暗的险峰峻岭。
“王欲如何取?”
席撒正色道“走东南,三个时辰内一路连杀八个寨王。以龙骑突入城内,我们三人则战决取敌王级。本王料定其后敌军自乱,纵有追击也难以同心协力,全力以赴。直到东谷的寨王被杀,对方才可能集结兵力形成对我局的堵截,那时转道往南走,取道西下,再破三王,回到此地。而后分十个龙骑沿领地往西北,吸引绿国众王兵力追击,我们再绕领地往东,经东谷外往被,避实击虚,朝其大军背后腹地,可一路杀下去。”
上水难以置信龙骑兵能有这种锋芒。
易之似乎对此并无担忧,反而担心继王。
“只怕继王得知信息必会领绿王旧部回头,时间上算,我军龙骑经东谷往北回杀时必然碰上。内中地形复杂,诸多要道均有大军驻守,极难避过敌军耳目,恐怕会被四面围困”
“不必担心。本王最近刚学会夜观星象,料定那继王不及整顿大军就会意外身亡,至于绿国众王领地兵马,必然生变,以致众王心腹旧部不得掌控。”
上水和易之日夜与他相伴,哪里相信这种鬼话,心知又不能说明的理由,便也故作信以为然。
便有凤泪骑士禁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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