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就爆起来青筋。
“你这人怎生的这般磨叽,这腿上的淤血不放出来,你就等着这条腿废掉吧!”
屋子内的银铃摁着床上的虚软的陆清河,几下就把外面套着的苗裤剥了下来。
陆清河穿着洁白濡湿的里裤奋力的蹬开她,却是徒劳,扯着直嚷嚷着完全忘记了刚才嘱咐。
“男女授受不亲,你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怎么可以扒男子的裤子!”
男女授受不亲?
银铃一听这话,见他扭捏的作态立刻就毛了,手中苗刀唰的比划在陆清河的脖子上,叫他吓得动也不敢动。
“你现在知道我未出阁了?在客栈那夜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知道怕了,不是你在装什么?”
显然她当真以为陆清河是那样的登徒子,愤愤不平的样子有几分蓄意报复的感觉。
“你.....”
陆清河全身麻痹失去力气,蜷缩着身子躲避那大胆的姑娘,“那夜不一样,你给我下的药和我预先服用的重炎相斥,生成了了媚药。我原本就不是那样的人,说要纳你做妾室也是吓唬你的。”
“你不是那样的人,那你还把我绑在床上贴过来。”
然后对着她比划了一夜的凶器!
陆清河简直感觉自己在鸡同鸭讲,明明都说了是中药。亵渎她并不是他的本意,那时候中了药,他又气又恼当然是带了些恶意报复她的意思。
当然关乎于贴着她的事,那样的情况下只要是个女人他都会忍不住的,无关于对象是谁,只是男人同女人。
“我说了我中药了,控制不住身体才会那样对你。但平日里我就是一个正人君子,秉持圣人之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正常情况下,我对你根本没有任何想法,你知道不知道姑奶奶?”
“是吗?那你怎么证明?”
银铃根本不买账,陆清河显然在她这个洗不清登徒子,浪荡子的嫌疑了。尤其现下又是一副忸怩之态,更是显得虚伪之至。
“你....你要我怎么证明?!”
陆清河大怒,恨不得凭空生出力气来这人撅出门去。但也只能黑着脸,放放狠话。
“你出去,本官不要你处理伤口,另外找个人来!”
他已是气得口不择言搬出官架子来,吓得银铃一把捂住他得嘴巴。
“你不要命了,还敢搬官架子!”
然后也不管他什么徒劳的挣扎和嚎叫喊,几下就将床上的人扒的干干净净。山中夜里冷,只给套了一件干净的衫子。腿下光溜溜的敞着,鬃毛林立,卧龙藏虎。
小姑娘当真是一点都不怕,手中的苗刀在烛台上烧了两圈。双手就直接扒拉开陆清河大腿内侧,朝着涨鼓鼓的淤血包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