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话就交吻。
他捧起宁雪滢的脸,双腮用?力?,下颌缘随之绷起流畅的弧度。
被掠夺呼吸,宁雪滢紧紧闭眼,耳根红透,原本就单薄的衣衫落了一层。
又一层。
等宁嵩兴高采烈来唤女儿前去用?膳时,与妻子的待遇一样,没见?着一个仆人。
“乖女儿,醒了吗?厨役做了你喜欢的饭菜,快随爹爹一块去膳堂吧。”没听见?屋里的动静,宁嵩拍门?,乐呵呵地,别提多开怀了,有妻女在身边,每顿饭都有了意义?。
一门?之隔,宁雪滢被缠络着,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成了秀色可餐的早膳。
不明情况的宁嵩还在拍门?,“乖女儿,回来一趟,不是该多陪陪爹娘?”
总跟那个臭小子腻乎在一起做什么?
看着房门?中映出?的人影,宁雪滢快要招架不住。
可缠络的吻还在继续。
同样盯着门?口的卫九向前一再倾身,好在桌腿下垫了厚厚的毡毯。
拍了很久的门?都没得到回应,宁嵩直觉不对,小两口不会不在房中吧。他转身走?到栏干前,扯起大嗓门?:“云舟!”
即便?女儿就在屋里,他也不好冒冒失失地推门?,万一瞧见?不该瞧的呢。
已为宁嵩副官的何云舟从月门?跑进来,“将军有何吩咐?”
“去府外寻寻滢儿。”
听见?何云舟的声音,卫九微抬眉宇,手上还在作乱,“你的云舟哥哥升官了,要不要去亲自庆贺?”
宁雪滢捂住嘴,很怕破碎的声音被耳力?极佳的父亲听到,她怒踹卫九,疲惫地滑下桌面。
卫九扶住她,让她赤脚站在毡毯上。
可少女有些站立不稳,歪倒下去。
卫九抱起她,大步走?向门?口,吓得宁雪滢求起饶:“别闹了,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真的?”
卫九将人放在地上,有着处于上风的轻狂,“那你躺到床上去。”
宁雪滢恨不能剁碎他,气嘟嘟地走?到床边躺下。
一双又细又白的腿在破碎的裙摆里若隐若现。
卫九深吸口气,想要平复刚刚湮灭的燥意,可无济于事。他走?过去,指尖点在她纤细的脚踝上,一点点向上。
宁雪滢觉得痒,向里挪了挪。
“忘记你刚说的话了?”卫九出?言提醒。
宁雪滢不敢再动,任凭卫九那修长?的手游弋在腿线上。
卫九没再犯浑,只用?心感受着,慢慢附身对上她漆黑的眼,从里面找到了自己的虚影。
你瞧,影子也是有轮廓的。
门?扉之外,等了许久没有得到何云舟的回信,宁嵩再次看向紧闭的房门?,笃定两人就在里面,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冲进去。
忍着火气,他闷头下楼,不想再操心了。
门?外没了动静,卫九温柔地抚上女子的眉眼,三分佻达,七分认真,“宁雪滢,用?心记住我给你的一切。”
实?在不想再被闹下去,原本不愿配合的女子不走?心地应了声:“好。”
卫九淡淡笑开,陡然向前。
宁雪滢后仰,不可抑制的破碎之声溢出?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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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到晌午的早膳,在田氏善解人意的笑颜和宁嵩一忍再忍的火气中度过。
宁雪滢心虚地拉过父亲,顺了顺他的背,“爹爹怎么了?”
被妻子的目光制止,宁嵩假笑道?:“女儿长?大了,为父欣慰。但你要记得......”
他话锋一转,小声道?:“要爱护自己的身子,不要一味地顺着他。”
妻子医术高超,他耳熏目染,懂得一些。
宁雪滢摸摸鼻尖,“女儿记下了。”
“跟爹讲实?话,卫家人有没有欺负过你?”
“没有,夫君和公?婆都是明事理的人。”
她没提昔日与小姑、小叔的恩怨,往日成云烟,不值一提。如今的卫昊和卫馠,敬她还来不及。
宁嵩总算舒口气,他的女儿是去夫家享福的,但凡有一点儿委屈,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不了和离,他和妻子继续养着就是。
知道?双亲疼爱自己,宁雪滢心里暖融融的,搂住他们撒起娇,亦如出?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