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肉包子,不是素包子?”她问
他笑了声,这丫头已经急到没有常识了。他说:“那你说人家为什么叫小笼包,而不是素包子?”
程落摆摆手,把思绪扯回来,刚刚一不注意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可以,你刚刚的观点我认同,可是我觉得谈恋爱还有一点非常重要。”她站起身来,把公仔放在沙发上,“那就是诚信。谈恋爱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骗人的行为。”
陈望洲顶顶后槽牙,她这是在含沙射影地讽刺他。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笑盈盈地说:“三哥,我来帮你上药吧。”
程落抬眸,挑衅地看着他,脸上写着:“我知道你在骗我”。
陈望洲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圈住自己的腰,温热的手探进衣摆,覆盖在他的皮肤上。
这么个姿势,像极了她在抱着他。
程落光凭手摸什么也摸不出来,偏着头要去看,被他紧紧抱住。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拥在怀里,低头扎在她的肩窝,滚烫的呼吸划过她的耳畔。
“落儿,我真摔得挺惨的。两年前,一个跟头就栽了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程落心跟着一颤,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摔得惨的又不只有他一个人,她又能好到哪去?
这两年,其实她挺疯的,尤其是手里有个酒吧。她就像是在那安家一样,没什么事的时候,她总喜欢过去转一转,喝两杯小酒,有时候还跟着赵霁月攒局闹一闹。
去她酒吧蹭吃蹭喝的狐朋狗友也不少,有的她甚至都叫不上名字,可还是愿意款待人家。
她就是故意作,肆无忌惮地作。
她觉得这是一种释放自我的报复性行为,可完全忽略了一个点。也许,她觉得自己作的声势大一些,就能引起他的注意。
很多次她都在想,如果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那个分手后借酒消愁的男人让她过来接,她还会不会过来?她还会不会主动吻上去?
她和陈望洲当年走到那个份上,她才是罪魁祸首,一切都是她主动的。
主动的代价就是摔得挺惨的。
陈望洲攥住她的手,探到自己的胸口左下方,“怎么办?落儿,我这里已经装不下别人了。”
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程落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落儿,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他见她没反抗,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托着她的下巴,让她不能逃避,紧紧地看着自己。
她锋利的眼神中还倒映着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