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右手手腕,“好累啊。”
他笑,“多写写就好了。”
林雾又揉了揉脖子,“脖子也酸。”
她忽然心血来潮,拿起毛笔,蘸墨,自己在宣纸上写下了几个大字。
【江尘,我想嫁给你。】
写字和张口说话不一样,没那么害羞。
江尘看着这几个字白纸黑字,纸短情长,就像一份契约,他们约定终身。他说什么了他记不清了,只记得她眼中闪着光。
他突然用毛笔在她脸上花了两下,她反应过来后伸手去打他。他连连认错,边笑边说再也不敢了。
“你笑什么?”
“像只小花猫。”一边一道胡须。
林雾非拉着他去浴室陪她照镜子,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确实像只猫。她又看了看镜子里的男人,他还在笑。
她想,他的笑容好像变了。
刚认识的时候,他也笑,可笑得清冷。现在的笑她喜欢,真挚,发自内心。
“不许笑。”她刁蛮地说,“你给我洗掉。”
墨是上好的墨,无毒无害,也好洗。他打开水龙头,帮她把那两道胡须洗掉。她抬头,脸上的水往下滴,问他洗干净了吗。
江尘喉结滚动,托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这个吻有些急切,逼得她软下来,连连后退。
不知怎地,她被他堵在墙上,她的衣物褪去,身前身后是极致的冰与热,欲生欲死。
他大手箍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呢喃,“乖,扶好。”
云雨倾覆间,她意识涣散,只能听见他反复说:“林雾,我想娶你。”
第39章尘雾
江尘工作起来连轴转,最近几天总是很晚才回家。林雾这学期课不多,没课的时候一般都在他这儿。
晚上,她习惯躺在卧室开灯看书,手里拿支笔,怀里抱了个笔记本,随时勾勾画画写写。
这晚,江尘回来比往常早了些,林雾发现他脸色很难看、很憔悴,整个人无精打采。
她习惯性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额头,“难受吗?”
江尘扎在她的怀里,说:“难受。”
他说晚上喝了点酒在卫生间吐过了一次,感觉胃里不舒服。
“去医院吧。”她焦急地说。
他觉得不是很严重,说可能是酒喝多了,喝点粥暖暖胃就行。林雾拗不过他,只好去厨房给他煮粥。
喝碗粥,他躺在床上,说最近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林雾把东西收拾好,钻到被窝里,环住他的胳膊,“你要不舒服就叫我,我们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