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脖子。
晦暗的灯光下,江尘闷声提醒她要乖一些。
林雾大脑不听使唤,腿勾住他的腰,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
江尘被迫着覆在她身上,额头沁了一层汗,他摸了摸她的脸,声音喑哑着叫她:“林雾。”
她似乎想起什么伤心事,眼泪滑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对他说:“我好爱你,我好爱你。”
江尘眼睛猩红,“林雾。”他企图分清身下的人有几分清醒。
她反复呢喃,说她爱他。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堵住了她的唇,把她的话封在嘴里。
他摸了摸她的脸,“我是谁?”
“江尘。”
他额头青筋暴起,剥开她的衣服,低声对她说:“我进来了。”
情.欲翻涌,他们抵死缠在一起,他恶劣地在她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就像是想刻上独属于他的烙印。
而她,眼中的泪水滑落,既然醉那就醉个彻底吧。
如果做.爱能抵达天荒地老就好了。
次日,林雾从他怀中醒来,她没震惊、没计较,反而伸手去摸他的眉毛,把他弄醒。
他似乎想解释,她用手堵住他的唇,她想既然都贪婪了,那就再贪婪一次吧。她抱着被子说:“江尘,我们去芬兰看极光吧。”
她忘了,这个时节芬兰已经看不到极光了。
他一言不发,“天时地利人和”,他一个优势都不占,手足无措。
她终于在他的沉默中反应过来,摇头掩饰自己的失落,“那就算了。”
林雾舔了舔嘴唇,“我后天上午十点十五的高铁,你记得来送我。”
“好。”
“我把阿姨送我的镯子放在了书房,你记得帮我还给她。”
“好。”
她扯着被子把头埋起来,痛恨自己的怯懦与留恋。身上还是密密麻麻的酸疼,都是他留给她的。
这是最后一次,她告诉自己,她逾矩了。
两天后,扬沙天气,出行的人都戴着口罩。
江尘如约送她到北城南站,南站永远是一片拥挤,人流如潮,潮来潮去,这座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
江尘帮她拉着行李箱,陪她过安检,检票,一直走到列车旁。
她浑噩着、迷茫着顺着人流往下走,却忽略掉和他紧紧扣在一起的手。
在站台上,她突然顿住脚步,小声说:“就送到这吧。”
江尘揽她入怀,吻着她的眉心,“对不起,对不起。”
林雾头靠在他胸前,她笑着说:“和你在一起的这两年,我真的很开心,每一天都很开心。所以你不要自责,也不要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