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都早已彻底失去理智,犹如困顿中的恶兽,甘愿堕入情/欲的无尽地狱。
衣服,或摩擦,或撕裂。
总之不再覆体。
脸碰着脸,肌肤触着肌肤,呼与吸在喘息中交融……
直至到达某个关键节点。
江澜满脸水光潋滟,又绯色桃红,好奇地问身上突然停下来的男人。
“怎么了?”
原来言温竹艰难地恢复一丝理智,起身从地上一堆衣服中找到他的手机。
直奔搜索。
——第一次有哪些注意事项?
江澜不明所以,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瑟瑟战栗,本能地去寻找另一个热源,靠近贴上。
言温竹……他真是疯了,清醒地疯着。
很快,房间内,节奏感的声响。
月亮羞赧到沉落。
翌日。
江澜是被工作日起床闹钟吵醒的,早上六点半,他闭着眼,照常往床头方向探,立马意识到不对。
他还在酒店里!
昨晚……
意识彻底回笼清醒,江澜记起前夜发生的所有行径:他见到一个在他审美上蹦迪的男人,在酒精的助兴下主动出击勾搭,行动很成功顺遂。
除了,后续不太受控,过分地激烈,没完没了,导致没能早回家。
但总之,他爽过了。
——以极高的效率完成了一项死前重要项目。
江澜再次动了动手臂,奈何他整个人被言温竹紧紧拥在怀中,而男人睡得很死。
糟糕地,他们仍旧坦诚相对。
江澜想出声喊他。
立马便发现嗓子因为叫唤过太多次,有点痛。
好在闹钟孜孜不倦地响着,很快把男人给吵醒,他双臂轻束怀中人。
“早。”
言温竹声线慵懒。
江澜推了推他的胸膛,“松开我,我该去上班了。”
言温竹似从鼻息发出低声轻哼,带着餍足的意味,单手扣住江澜纤细的腰线,另一只手伸出按掉喧哗不断的闹钟。
他说:“再睡会儿,待会我开车送你。”
江澜脸泛红,尽管更亲密的事做了个透,他还是羞涩于两人肢体间的亲昵。他语气透露着疏远,干脆地划清界限:“抱歉,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只续存昨天一晚。”
“……”
言温竹睁开狭长风流的眼眸,一秒内,从惺忪到彻底清醒。
“什么意思?”
“我想去上班,很快就离开,动静会尽量小,不影响你继续补觉。”
江澜听出男人语气中的危险,语气弱化。但意思还是一样,一夜情结束了,我们两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江澜就是这么想的,他不明白为何心中莫名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