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身影,宫清羽几欲捏断手中的金丝线,抿着的薄唇愈发白了,忽然,他头一阵晕眩,身子摇晃的差点摔在地上,待他稳住身形,那抹雪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他有些失神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永不相见,永不相见了么?”
赶来的芸怜儿见宫清羽身子摇晃不定,心中一急,想要伸手扶他,伸到半路停了下来,庄主不喜别人靠近,她不能碰他…。
当芸怜儿听到宫清羽口中喃喃自语的话时,她吃了一惊,小脸瞬间变的苍白无力,高雅圣洁的庄主还是动了凡心…对象…还是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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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赌场
紫凌前脚刚踏进来,书儿就神色急急的跑了过来,眼睛里红肿一片,这分明是刚哭过。
“发生什么事了?”紫凌见书儿衣衫有些凌乱,眉心一蹙,是谁敢在四海赌场这么放肆的欺负她的人?
“小公子。”书儿跑来,一头冲进紫凌怀中,簌簌的哭了起来,双肩抖动的厉害。
紫凌身子有些僵硬,她不习惯这种突来的怀抱,看到怀中的男子身子抖的厉害,她的手没有推开他,放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温然道:“书儿怎么了?”
沈书抱的她很紧,很紧,就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小鹿,他抬起脸,眼泪模糊的看着紫凌清美绝伦的小脸,颤声道:“他们…把画儿…带走了。”
紫凌心中一紧,拉开沈书的衣服,看到他身上青紫一片的吻痕,她立即意识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手中折扇一紧,她眼神变的凌厉,敢在她的地盘动她的人,劫走她的人,胆子不小。
“他们碰了你?”此时,紫凌浑身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质,她盯着沈书的眼睛,似乎要透过他的眼睛将那些欺负他的人全部一一揪出来,全部斩碎。
沈书被紫凌冰冷异常的眼神骇了一跳,画儿曾今对他说过,要伺候小公子,身子必须干净,不能给别人看,更不能给别人碰,否则便失去了伺候小公子的资格。
他心中一阵惊慌,脚不受控制的踉跄后退,他摇着头道:“小公子,书儿不是自愿的,不是自愿的…他们…强迫书儿的…。”
忽然想到什么,他又道:“小公子,书儿这就去把上半身洗干净,求您不要让书儿离开,书儿不想离开您…。”
紫凌一把扯过神色慌乱的沈书,揽住他腰,看着他眼睛道:“他们为何把画儿带走,而放过你?”
沈书心中悸乱,见小公子眼中毫无温度,他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是画儿救了我,他说,要脏就让他一个人脏,让我留在小公子身边伺候,可…。”他眼睛无措的看着她的脸,又想到那女人在他胸前干的事,他颤着声,又继续道:“可书儿不是也脏了么?为什么画儿会那么说?”
紫凌心中一惊,画儿口中的脏和书儿口中的脏并不是一回事儿,画儿被捉去,很有可能会被…。
“是谁带走的画儿?”她问道。
“杀手盟的人,他们说…小公子若要救画儿…就一人前往,小公子…你不能去…。”
她说谁这么大的能耐,敢在她的地盘劫走人呢,原来是杀手盟的人。
一边刺杀她,一边来她场子里劫人,好,很好…。
紫凌松开书儿,说了句:“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就提脚离开了四海赌场。
“小公子,你不能独自…。”
紫凌脚步走的极快,沈书说什么,她根本听不清楚,也没时间听清楚,担忧浮上心头。
画儿,不要有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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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盟
宽敞生冷的石室中,一个容颜俊美的男子被铁链穿透琵琶骨吊在石室中央,血从他肩膀倾流向下,如血瀑布般染红了他的衣袍,身上衣袍开着大大小小的口子,每一个口子都是一个血口,鞭子声噼啪作响,还在他身上抽着,他咬着牙齿,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没有半句求饶的话。
紫檀木椅上,坐着一个妖娆的红衣女子,一面红纱遮住了她的容颜,一双桃花三月的美眸顾盼生辉,那双美目含着笑看着被鲜血染红的男人,娇声似莺鸣:“画公子骨头真是硬啊~被打成这样,还不肯跪下求饶,咯咯…。”
沈画脸色苍白,他抬头看着妖娆万分的女子,嘴里吐出一口血:“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若要沈画背叛小公子,沈画绝做不到。”
闻言,妖娆万分的女子直起身子,站了起来,艳丽的红衣如同一朵带血的玫瑰,她走到他面前,纤长的手指托起沈画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还是一条对主人忠心的狗。”
微微一顿,她忽然笑了:“今天,本座就要看看你这条狗,是不是有活下去的那贱命。”
她松开他的下巴,手掌拍了两声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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