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动,似树枝被折断的声音。
沈鱼眉头微微一皱,转身看去,便看到左丘旻冷着脸朝她走来,黑眸中隐约怒气。
“小公子是谁?”
沈鱼没理他,弯下身去抬装满干净衣服的长盆。
砰~
长盆被踢翻。
“小公子是谁?”他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拉起来,冷声问道。
“你管不着。”沈鱼回以同样冰冷的声音。
“我管不着?”左丘旻眼睛危险的眯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你放开鱼姐姐。”羞花见沈鱼被欺负,大着胆子抡起棒槌朝左丘旻手臂打去。
他手一挥,羞花手中的棒槌断成两截,羞花被挥的摔倒在地。
脚,扭了。
沈鱼见状,胸腔怒火直冒:“左丘旻,你他娘的是不是男人?居然打女人?”
左丘旻气红了眼,冷冷的说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罢!一把扛起沈鱼,大步离开。
“混蛋,你放开鱼姐姐,你放开鱼姐姐…。”
羞花是被母夜叉拎回下营的,拎回去时母夜叉眼睛瞪着她,嘴里骂骂咧咧,威胁的话一堆,却又不敢真正的动手。
羞花哭红了眼睛,一颗心都在沈鱼身上,也没那心思和母夜叉争执。
母夜叉受了左丘军师派来小兵的吩咐,心里本就不愉快了,看到羞花哭着喊鱼姐姐,立马想到是沈鱼那小骚蹄子勾引了左丘军师。
这会儿这小贱人哭不停,让她心中更是恼火,眼中忽然闪过一道阴暗的光芒,脚步走的更快了些。
她把扭伤脚的羞花扔到房中冷硬的木板床上,走出门时,嘴角勾起一抹阴笑。
没一会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淫笑低语。
“爷,屋里这小蹄子可是个骚劲大的,不怕爷能折腾的她死去活来,就怕爷不能满足她过人的需求。”
“是吗?爷倒要看看这小蹄子究竟有多骚,这皮鞭和蜡油还不能满足她?哈哈哈…。”
“爷,您这皮鞭和蜡油是厉害的宝贝,若您再把那小骚蹄子绑住,吊在房梁上不是更好玩?”
“你说的有道理,可这么晚了,哪里去找那么长的绳子?”
“奴这里有白绫,绑那小骚蹄子足够长。”
“快拿来,快拿来。”
“爷,奴这全身家当都换成这白绫献给您了,您看奴如今年老色衰,您就放奴回乡吧!奴…奴想念老母了…”
“你这脸皮皱的跟年纪大的母猪似的,是个男人都对你没了兴趣,得,今晚这事儿,爷尽兴了,明儿一早就放你滚蛋。”
“爷,您真是大好人哟,奴千感万谢。”
床上的羞花吓白了脸,那老女人居然把她出卖给了一个…一个…有残暴倾向的士兵?
咔吱!
门推响。
羞花吓了一惊,小脸惊恐的看着走进来的络腮胡子。
男人大约三十多岁,虎背熊腰,满脸的络腮胡子,一双浓眉又粗又黑,双眼大似水牛眼睛,他手中拿着折磨人的道具,一个鞭子,一个白烛,一条白绫。
“小骚蹄子,把衣服脱了过来。”络腮胡子在下营早以习惯这种命令似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