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虽然没有赞美之词,但听者心情还是好了些,神情恢复了那开朗之色,语气里阴阳怪气也收了几分,“哪里的话,不过是小电影罢了。”
作为演员,拍多少电视剧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拍多少电影,又拿多少影奖。
这就是娱乐文化的一个诟病。
就好像,视帝永远没有影帝来得重要。
千旬的态度算得上不错,那位离哥到底没跟千旬计较那么多,甩着毛巾就走了,宫羽至始至终都没有开过口,路过千旬面前时再次点了点头,完全不需要等人回应。
倒是那个齐木对着千旬笑得一脸灿烂,“那我们走了。”然后微凑近了些压了声音,“小旬子你也别跟王离一般见识,他一直妒忌你资源比他多,人气也直压他,最近他正风头,你别跟他计较,忍一忍就过了。”
话里话外带着关心与劝慰,然后挤了个调皮的眼就大步跟上了前面冷颜的宫羽。
千旬的神情和刚才之前没什么两样,只是眼底闪过了一抹讽刺,然后扭头瞪了眼跑步机,似乎有仇似的考虑着继续跑步还是偷个懒算了。
那边,宫羽二人回到了自己独立的休息室间,身后的齐木反手就把房门要反锁上了,宫羽走到自己的桌了边拿起桌面的水杯仰头就喝。同时,感觉到腰间的手在他身上不规矩。
宫羽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仰着头喝着杯里的水,下巴与颈部拉开了优美的而媚的弧线,只引着身后之人双眼睁大,脸上的急色哪里还有刚才的爽朗阳光?
尽是靡乱。
放下杯,宫羽转身,冷艳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眼像是会勾魂似的,勾得眼前人狠不得化身为狼扑上去,事实上他就真扑了。
一个抬腿,把扑来的人给踹倒在地,宫羽脸上的神情依旧没变,冷冷的,很艳美,长腿一伸,踩在那倒地双手撑地的齐木身上,张了张那双唇,终于吐出了今天第一句话:“想要了?荡货。”
他的声音就像羽毛,很轻,但很挠人。
齐木一脸痴相,双手抱着踩在胸前的腿,低头就舔,正舔在那发运动鞋上,完全不介意会有什么味道。
宫羽就看着,冷艳的脸上没有厌恶也没有别的任何表情,淡淡地看着地上兴奋的人,抽回了自己被抱住的腿,往下滑去,踩在那已经鼓起的运动裤上,轻飘飘的又是一句:“真淫/荡。”
被踩得满目红光,兴奋得都快要失去理智的齐木高声地喃喊:“是!我淫/荡!我就爱淫/荡你!”然后挺了挺腰腹,似乎觉得那里踩得不够力道似的,双眼却盯着居高临下冷冷瞥着他的宫羽。
对!就是这个眼神,一直让他欲罢不能!
他爱极了这个不将一切放在眼里的冷艳极了的眼神!
光是被这眼神盯着,他就兴奋,他就激动得想身寸!
“羽……主人,给我,给我!”痴迷的目光,张嘴的荡,看在宫羽眼里依然冰冷,而他却没有厌恶地反驳,抬起修长而白皙的手,缓慢地将身上的运动衣一件一件地剥下,这过程极是缓慢,勾得被他踩在脚下之人咽了不知多少回口气,目光狠不得要将他吞了似的。
然而,他却不敢动,只能这么看着,看着这冷艳美丽的男人!
宫羽脱得一件不剩,脚上的鞋袜却完好无缺,白皙修长的身体就这么在满脸痴迷的齐木面前,最后,他拉过椅子,一脚还踩着人家的命根子,一腿落在地上。
齐木身强体壮,如果要扑倒眼前这具白皙美丽得让他发疯的身体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他不敢,一点都不敢。
宫羽无聊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敛下的眸不知想些什么,脸上依然是一脸冷艳。
他坐在那儿不动,微微张开的双腿并不能完全暴露,但这足以让齐木疯狂,他粗鲁地扯着自己的衣裤,然后抓着前面的腿自己揉搓着自己的兄弟,那举动粗鲁极了,看的人都为他疼,可他却一脸的享受。
那美好的神情,仿佛做着这世界上最神圣又最相舒服的事情一般。
等他隐约间,看到宫羽一脸冷淡,可手里拿着手机在对着他,便知道宫羽又在拍他了,是录象。
身为艺人,这种事最为小心,别说录象,就是相片轻易不能有,可这个时候的齐木完全无所谓,即便让他毁了星途,甚至毁了一生,他也想享受一这刻的快/感!
他爱极了这种飘飘欲仙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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