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我自己完成它。”
在发觉年轻的黑袍人对自己称呼他为孩子有些抵触,但是并没有反驳后,卡布奇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挑了挑一边的眉毛补充道。
“任何事。”
年轻的黑袍人很沮丧,他试着想说些什么来表达他的愤怒,同时保证听起来不像是在对面前的两人恼火。他刚才就差一点点就完成了自己的计划,只要红发男人再多说一点,更过分一些,他就会跨越那条界限站出来帮助两人,展现自己的实力和力量。
由于未能释放积聚的魔力使他难受,他仍然可以感觉到魔力随着脉搏跳动,渴望释放。而他的理智告诉他,这场会面的主动权他已经彻底失去了。他不得不展现一些自己的实力,来保证面前的两人对自己有足够的尊重。
“那么,你找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乌尔塔斯见气氛开始变得尴尬,主动打破了沉默说道。
黑袍人望向两人,把一只放在身边的长剑横着放在了三条腿的木桩上。乌尔塔斯皱了皱眉,他没能理解对方想做什么,在这种房间内,对抗两名剑手,十分的不明智。
卡布奇则认出了剑上的徽章,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他在瑞尔马斯真正掌控者的家中见过一名拥有这种带着徽章长剑的人,那个人有着深灰色的眼球和令人心神不宁的眼神。
“法师大人,请原谅我们刚才的失礼。”卡布奇俯身施礼,同时送给乌尔塔斯一个示意对方极为危险的眼神。
“哦?你能认出学院的徽章?”黑袍人这一次淡淡地说道,“也是,你作为港口官员难免见识到形形色色的人物。”
“大人,您找我们……”乌尔塔斯也改变了语气,恭敬地问道。
黑袍人觉得好笑,只不过是法师的身份就让对面的两人改变了态度和谈话中的位置。他开始思考应该怎么讲述自己要表达的东西。
“我叫加西亚-加尔勒斯,两人才是真正的大人。”加尔勒斯顿了顿。“你们应该不认识我,也不会认识我的家人。”
“我们绝不会……”卡布奇以为对方怕自己威胁到他的家人,心开始凉下去,开始考虑如果现在动手双方活下去的概率。
“一开始,”加尔勒斯摆了摆手,阻止了卡布奇的话,声音显得很遥远。“魔法就像是你在夜晚北部天空看到由冷空气形成的薄雾,你只能看着,却摸不到。在里面,是一片漆黑,超过了人们对黑暗的理解。”
房间中的另外两人被法师的毫无逻辑的语言弄懵了,他们甚至不知道法师到底要说些什么。
“最终,当你获得魔法,或者说可以使用魔法的时候。哪里…有什么人或者东西…和你在一起。”
他望向了两人,皮肤变得像灰一样白。使对面两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加尔勒斯的下嘴唇开始颤抖起来,饱含眼泪的双目反射着摇摆不定的火光,但是他并没有望着桌上的油灯。
他转过头,很迷惑的样子,好像忘记了他所在的地方。他眼中的痛苦使另外两人感到很恐慌。他的话语让另外两人无所适从。加尔勒斯用手捂住了嘴,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他闭着眼睛,低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乌尔塔斯和卡布奇手臂上的汗毛因为法师发出的恐怖声音而高高耸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