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没必要跟任何人解释自己跟司景容之间的关系,也不会轻易就把司家的秘密说出去。
墨言虽说是好心,但他一上来就戳林娇的肺管子,直接动了她的逆鳞。
对着喜欢的人,林娇就算被摔断脊梁骨也甘之如饴,但其他人,便休想在她面前指手画脚。
于是高傲自负,打小就被众星拱月的墨大少就被怼了,而且还是在自家地盘,自己凑上去找的怼。
他忍了又忍,反复劝说少女年纪还小,可还没等把邪火压下去,冷不丁又听见林娇来了这么一句。
“与其在这里关心别人,墨大少不如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妹妹吧,免得哪天阴沟里翻船还不知道呢,呵呵……”
一声轻笑,将墨言震得一个激灵,他冷着脸问,“林娇,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咯。”林娇耸了耸肩,掩着小嘴打了个哈欠,散漫道:“家大业大就是不好,少点什么东西都不好查,所以让蛀虫吃了米还不知道。啊,我最讨厌蛀虫了……”
她自顾自说完,打开门就径直走了,像是酒醉的人摇晃着回屋。
只剩下药炉里,墨言铁青着一张脸,又是震惊又是不可置信……
“唔……喝醉的感觉真奇妙,轻飘飘的……”林娇是真醉了。
她原本不喜欢啤酒的怪味,一开始跟司景煜去酒吧,还宁愿抱着牛奶喝,第二次是给采买的司机大叔治腿时,对方疼得难受,顺手就开了一瓶啤酒,说喝了就不知道疼。
当时林娇是出于好奇,跟着一起尝了一口。
没曾想她上一世没碰过酒、精,身体根本就没这个代谢功能,一点就上了头,晕晕乎乎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玄妙的的境界里,自此就时不时都想喝上一点。
今天加上心情好,进了房间就想泡澡,也没注意其他,迷迷糊糊就一边走一边月兑衣服,还哼着小调,“啦啦啦~啦啦啦~”
啦着啦着,她忽然就现不对劲。
因为,浴缸里的水是满的,还散着热气,边缘的面具也不见了……
她猛地一回头,视线直直射向桌边,隔着一道帘子,撞见了一双深邃的眼眸里。
彼时,一身白色西装,纤尘不染的司大少正拿着一张报纸摊开,望着她,整个人明显处于石化状态……
林娇看看他,又看看不知何时被掀开的帘子,低头又看了看只剩下小裤、衩的自己,反应慢了半拍,才扯过一块浴巾,红着脸控诉,“你耍流、氓呢。”
司景容克制住自己,把眼睛挪开,面无表情地陈述,“我先坐在这里的。”
所以,到底是谁耍流、氓……
林娇一喝酒就容易视线起雾,刚才那么大个人,压根就没看见,但她素来理不直,气也壮。
“那也是你先擅闯我闺房,这要是在古代,闯进没出阁的姑娘房间,是要判、刑的。”
司景容闻言,直接被气乐了,合上报纸,尴尬也没了,眼神轻飘飘问她,“你不是说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吗,那就不算擅闯。”
林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