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做完就提枪上阵。奈他花梅令一生破菊无数,什么时候这么有良心的怜香惜玉过。
就这么忍耐着感觉身下的人终于差不多要适应了他便迫不及待的顶上那里,正要施力便忽然听见一声叹息,“原来如此……“
花梅令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位置一换自己顿时被人按到了身下。
不妙,有些不妙!
可这个感觉只是一瞬间便被证实了,因为几乎是同时浮尧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一个挺身,没有任何润滑,便这么长驱直入地进了战场。
“啊!”花梅令惨叫一声,一辈子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别人按到身下,更没想过这个人竟然会是自己养了这么久的狼崽子。
“浮尧!你给我拿出去!”花梅令大吼道,他从没有如此后悔自己自作聪明地屏退了黑煞和白抚,否则现在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不。”浮尧坚定地拒绝了。
到了这一步再也不需要任何人教,仅凭人类的本能便知道了接下来要怎么做,按住花梅令的屁股便抽动起来。
花梅令疼的要命,他这辈子都没体会过这种毫无快|感的情|事,好几次眼前泛白都差点晕过去。
“浮尧!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失去意识前,花梅令最后大喊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似乎隐隐约约发现了神马!
感谢所有喜欢这个文的小盆友们!
么么!
☆、情字乱思绪
天边泛起暖暖的金光照亮了浮云。
浮尧向来醒得早,今天也不例外,可当他看见躺在身边的人时心突然就软了。
花梅令现在的样子真是有些惨兮兮的,身上布满了红紫交错的痕迹,有些是咬的,有些干脆是被自己掐的。但浮尧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种平静中泛起一丝波澜的心情,很奇妙,就像攥了一把暖暖的沙。
他忍不住摸了摸花梅令的脸,精致的却一直皱着眉的脸。指尖划过他的唇、他的鼻梁,最后停留在那紧闭的双眼上。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尽管现在躺在床上的花梅令死气沉沉的,但只要一打开这里,那双漂亮的眸子就好像鲜活了生命。
但最伤人的也是这里,这双眼睛是花梅令最锋利的武器,里面充满了虚假的情意、掩饰的冷漠和狡诈的算计。花梅令就像一条聪明的毒蛇,咬了人便乖乖地松开嘴,在一旁看着猎物自生自灭,而自己竟然会因为那一瞬间来自舌尖的温暖而贪恋。
想到昨天的事,自己隐隐约约也明白了什么,他觉得或许可以等花梅令醒了好好谈一谈,但在那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吃点东西?昨晚折腾到那么晚,他醒来也一定该饿了吧?
浮尧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想过这么多事,更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做的是小心翼翼的替别人思考,他想了想穿上衣服轻轻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直到他离开许久,床上的人才突然睁开眼睛,毫无征兆的,那澄澈的双眸中丝毫没有刚睡醒的混沌。
他瞪着眼睛,连眨都没有眨,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他低声喊了句,“白抚。”
一个身影从窗口掠过跪在了床边,“属下失职!”
白抚将头深深地埋下,但花梅令只是大睁着眼睛看着他,看着屋里的每一样东西。
真可笑!拳头慢慢攥紧,因为一个赌局,他将神刃从禁地之中放了出来。因为对美色的追逐,他费劲心力缠在那人身边,他故意支开所有手下以为会过一个春宵帐暖,结果呢?
真是可笑啊,不可一世的花庄主!
手被攥的发白,可更可恨的却是他打不过浮尧。这是他人生第二次恨自己,恨战天下,恨这具身体。或许战天下就是深谙这一点才会放过他,最痛苦的是他明知道弱肉强食,而自己却偏偏是最弱的那一个。
越是弱小才越有心机,越是弱小才越想伪装,越是弱小才越会将自己的生命依托在别人身上。
许久花梅令才开口,却只有短短的三个字。
他说:“带我走。”
浮尧在街上逛了许久才买了一份粥,他逛了一条街也没有找到平时花梅令吃的那种精致的食物。他深知花梅令对吃是何等的挑剔,但也记得他爱吃清淡的,一日三餐种类都很相似,于是思来想去他决定买份花梅令经常喝的粥。
可转身才走了没几步便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杀气,真是烦烦烦!这已经不知道是这几日来的第几波了,自从自己在扬州的消息被泄露出去以后,扬州的武林人士明显多了许多,每日断送在他手下的亡魂也是成批的增加,可今天他实在是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