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跟八爪鱼似的扒着他。
这就是萧祁昱为什么不敢把他交给萧珩的原因,因为他满口胡话,他摸着他的胸膛说:“祁昱你这里变大了……好几块啊,都……都变大了……”
萧祁昱抓着他的手,脸都黑了:“皇叔!”
声音还是冷的,只不过带上了些许的羞恼,然而沈郁听不见,已经把脸贴他胸膛上,喃喃道:“我喜欢。祁昱,我喜欢你……”
萧祁昱想要呵斥他的话就这么卡住了,他使劲把他拦腰抱起来了,沈郁再怎么瘦也是个大男人,况且他还不瘦,该有肉的地方没少长,特别是屁股,抱在怀里沉甸甸的。萧祁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抱着他往回走,他得把他送回他的宫殿里去,这宴请他们的地方离他住的地方有些远。
萧祁昱喝的也不少,但是他酒量似是天生的海量,所以出来反而清醒了,他抱着沈郁,听他说胡话,翻来覆去,没有什么新意,不知道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胸!
萧祁昱好不容易把他抱到了床上,沈郁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萧祁昱抱着他这一路彻底的累瘫了,被沈郁这么一搂竟然没能起来,他努力了几次,在刘公公的眼里那就是不知道在干什么,一起一伏的……于是他挥挥手,把门关上了,并把人都赶下去了,他自个儿站门口,准备听墙角。
萧祁昱在沈郁身上趴了一会儿才把他的手撕开,翻身躺倒了沈郁的旁边,先让他歇会儿。哪知他刚躺下,沈郁又翻身压上来了,这一路他的衣服已经被他扒的差不多了,这一会儿让他一拉就开了,他的小兄弟一下子就弹出来了。
沈郁大概没有想到会这么直接的弹到他脸上,所以有些怔愣,窗外的光线并不亮,可他还是看清楚了,这个家伙是那么漂亮,那么狰狞,那么粗……他还能记着刚才弹到他脸上时的力度,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
他在萧祁昱就要拉上裤子时握住了它:“祁昱,它也变大了……”
萧祁昱脸黑的要命,他被他摸了一路,要是不变大那不是太监了吗!他正要起来时,沈郁却低下了头,将那个大家伙就这么含在了口中,萧祁昱脸腾的红了,仿佛体内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上,他再也没忍住闷哼一声倒在了床上,再也没爬起来的力气了。
百炼钢难逃绕指柔,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沈郁不是一般的美人,萧祁昱在忍到极致的时候,把沈郁一把拉到了床上,使劲的把他压住了。沈郁不是一般的美人,因为他比美人更加的主动,主动这个词还不足以形容,萧祁昱要不是觉着他是他皇叔的份上,都想对他用放/荡这个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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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昱这一夜累及,比赛卖力赢了,与那些贵族子弟拼酒赢了,跟沈郁滚\床\单至深夜累及,所以就这么睡着了。以至于太后前来看他他都没听见。幸好刘公公厉害,三言两语将柳太后给劝走了。
萧祁昱这一夜昏昏沉沉的,做了无数个梦,或者是想起了无数的以前,他同沈郁的以前。
那时候他还是三皇子,三皇子萧琛。沈郁那时候是摄政王沈世奎的儿子,他也叫他皇叔,辈分在那里摆着。他也确实把他当成皇叔,尽管他只比他大三岁,尽管这个皇叔看起来那么不正经,可他不正经他的,与他无关。
那时候他没有遐想过那个皇位,大皇子已经是他老爹钦定的,还没有立太子只因为不想那么早的有东宫,不想那么早的退位,而且上头还有个摄政王,这个摄政王权倾朝野.他父皇不想过早的把太子暴漏出来。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清楚,他的心思一向细密,不受父母宠爱的小孩,心思总是多一些的,心也总是冷一些。
所以他看着他的大皇兄颠颠的跟在沈郁的身后叫他皇叔,然后也看到了沈郁脸上的崩溃表情,他比沈郁小三岁,可大皇子却比沈郁大了三岁,所以沈郁的脸色很好看,像是被噎着了似的。
然而大皇子没有发现,还是一个劲的叫沈郁为皇叔,摄政王被先皇特意赐的异姓王,大概大皇子以为叫他皇叔是高看他了吧。
萧琛这么想着却没有说什么,见了沈郁也客客气气的叫他皇叔,知道他不愿意听多,所以他叫他一声就过,不愿意同他有过多的接触,接触多了招惹闲话,大皇子已经把沈郁包揽了的样子,不仅请他来宫中做伴读,还会让他住在宫中。这待遇显然不是伴读了,皇子陪他读书倒是真的。
每逢宫里举行宴会,沈郁的位置是很靠前的,他作为摄政王的儿子,炎帝很看重,直接与他的皇子并列,于是他就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一次两次萧琛没有在意,沈郁很会做人,从来不抢大皇子的光彩,也从来不与他同席,比起权倾朝野、目无皇上的摄政王沈世奎来说,他的这个儿子很有眼色。
他坐在三皇子的身边众人也没有意见,萧琛偏过头去叫他一声皇叔,他也笑着应了。大概是这一晚的气氛很好,沈郁一次次的跟他敬酒。
身后的侍从见这摄政王府的小王爷频频给他们三皇子敬酒不由得侧目,也都觉得沈郁有些醉了,桃花眼都笑成月牙,脸色却红润的跟桃花一样,绯色唇上一抹水色,一身大红的衣服,当真是人比桃花美。
萧琛话不多,看沈郁一杯杯的给他倒酒,于是便一言不发的端起来喝,他不知道沈郁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他的酒量,沈郁是灌不醉他的,于是他就冷眼跟沈郁碰杯,他倒要看看沈郁想干什么。
沈郁大概也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好,他都快不行了,可他脸色变都没变,手端着酒杯依然很稳,沈郁心里暗暗的想,这以后想把他灌醉,骗上床的几率大概是没了。
沈郁自暴自弃的给自己斟上了酒,萧琛看他手有些歪了,不得不提醒他:“皇叔,你别喝了,喝太多了。”
沈郁瞟了他一眼,他生了双桃花眼,这么一转,有万千桃花开的感觉,可惜萧琛并没有看见,他已经去拿沈郁手里的酒壶了,沈郁的桃花眼白转了。
沈郁本想着灌醉他的,哪知道自己先醉了,于是便彻底的破罐子破摔了,他终于把自己灌醉了,倒在萧琛的肩上,任凭他身后的小福子怎么拉都不肯松手。
皇位上的炎帝一看这个场景,便笑了:“小郁以前也没有喝醉过的,琛儿,是不是你把你皇叔给灌醉了啊。”
萧琛有些冤枉,但他也没有解释,本想拱手告罪的,碍于沈郁抱着他的一个胳膊,只好把手放下了,抬头道:“父皇,儿臣知错,儿臣不知道皇叔酒量差。”
炎帝还没有说什么,沈世奎先说了:“犬子无状,让皇上见笑了。”他话是这么说,但是丝毫没有起来告罪的样子,依然端坐在他独有的椅子上,身边两位美妾给他倒着酒。他端着酒杯不慌不忙的转了转,然后笑了:“这个混小子,一点儿都没有继承我的风范,一点酒量都没,真是白瞎了。有劳祁昱照顾下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