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过完生日舅舅就带你去跑马场骑马,可好?”骆夜痕听到夏伤提自己,本能地皱了皱眉头。不过倒也没有其他反应,而是顺着夏伤的话头说了下去。
“对呀,虽然司璇公主的生日很热闹,有很多人给她庆祝。可是殿下是男子汉,不能因为司璇公主人多就失落了!”夏伤凑近,揉了揉赢殳珪的小脑袋,又说道:“男子汉,要拿得起放的下,不应该太在意这些形式。就算太上皇和皇太后还有陛下一时间赶不回来也没关系,反正日后有的是机会见,不是吗?”
“恩!”赢殳珪在夏伤的劝说下,面上渐渐地有所缓和。
孩子的情绪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赢殳珪就把注意力移向骆夜痕说的那句骑马上。
“舅舅,明天就带我去起码,可好?”赢殳珪抬起头,看着站在床前的骆夜痕,问道。
“今天一天就够殿下忙着呢,明天就休息一天,后天让你舅舅带你去,可好?”夏伤正整理着刚刚宫侍放在床边上的寿衣,听到赢殳珪的问话后,本能地开口抢白道。
“也好,那夏姐姐也去吗?”赢殳珪听到此,立马点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夏伤,问道。
夏伤闻此,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也不说话
“舅舅,夏姐姐也去,可好?”赢殳珪突而又抬起头,看着骆夜痕,一脸期待地问道。
“你夏姐姐若想去,便去吧!”骆夜痕扫了一眼坐在床沿边上的夏伤,淡淡地说道。
夏伤闻言,唇角上扬了几分。她依旧没有接话,将寿衣整理好之后,便转过身面对着赢殳珪,说道:“好了,我给殿下更衣吧!”
“恩!”赢殳珪闻言,张开双手,由着夏伤给自己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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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姐姐,你知道鳄鱼为什么要吞石头吗?”
正穿衣服的时候,活泼的赢殳珪看着面前给自己套衣服的夏伤,开口问道。
“为什么?”夏伤一边给赢殳珪穿衣服,一边看着他柔声反问道。
“因为鳄鱼的胃很柔软很柔软,它需要借助石头来磨碎胃里面的食物骨头和硬物!”赢殳珪很是自得地对着夏伤解释道。
“哇,原来是这样啊!”夏伤一脸惊奇地看着赢殳珪,惊叹道:“殿下可真聪明,我都不知道诶!”
“嘻嘻,夏姐姐知道海鱼为什么不咸吗?”赢殳珪又问道
夏伤歪着脑袋思索了一番之后,一脸迷茫地看着赢殳珪。
“因为海洋鱼类具有很强的排盐性”
“真的吗,殿下知道的好多啊!”夏伤看着赢殳珪,笑着说道。
骆夜痕站在旁边看着夏伤,此时一头黑亮的长发柔顺着披散在背脊上,发顶挽着一个精致的发髻。鬓边别着几朵开的正艳的紫薇花,配着一身素净的秦袍,很是清新婉约。她一边给赢殳珪穿着衣服,一边笑着哄着他。这画面,无端地能柔软旁人的心。
如果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本性的话,单看这外表,当真是一朵赏心悦目的解语花!
夏伤给赢殳珪穿完衣服之后,转过身,看见骆夜痕正一脸深不可测地看着自己。她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绝美的花颜上,浮现出一抹灿烂又温柔的笑容。
骆夜痕淡淡地看了一眼夏伤,之后低头看向穿上鞋子后往外跑的赢殳珪。
“夏姐姐,我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赢殳珪说着“蹭蹭蹭”地就往外跑去。夏伤见此,微笑着尾随在赢殳珪的身后。骆夜痕也缓缓地转身,跟在两人的身后。
在临近出幕帘时,一只胳膊突然间伸出来,一把扯住夏伤的衣袖。夏伤愣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都在对方的力道下,重重地跌进了身后人的怀中。
“你”被骆夜痕按在旁边的柱子上,夏伤瞪大眼睛地看着身前的他。
骆夜痕不容她说话,突然间就这样俯身噙住夏伤的嘴唇。嘴唇刚刚相贴,他就开始霸道地攻城略地。那吻,似狂风暴雨,夏伤有种被摧折的错觉。她下意识伸出手紧抱着身前温暖高大的身躯,仰着头回应着
在东宫寝殿里,幕布外就是来来往往地宫侍。可是两人却浑若无觉一般,似两条饥渴了很久饿兽,不顾一切地抱在一起激烈地缠吻那焚烧一切的激情,仿佛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
就在夏伤立即就要断气的前一刻,骆夜痕忽然放开了她,两人喘息相对。距离得如此相近,呼吸根本分不清彼此。
“你先回你的房间里等着,我马上去找你!”剧烈地喘息间,夏伤听到骆夜痕的声音在她耳边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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