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伤没料到骆夜痕会突然间转身又往自己脸上甩巴掌,不敌他的大力,整个人在他重重地一甩之下,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而这时,站在床边上的骆夜痕,食指指着夏伤的鼻子,冷酷地反驳道:“什么第三者,夏伤,你给我记住了,是你自己无能管不住男人,怪不了别人!”
夏伤耳朵里,一阵“嗡嗡嗡”地耳鸣声。不过,她还是清晰地听到了骆夜痕的这句嘲弄。她双手握拳,强忍住胸腔中这一刻的酸楚和难受。
“是,是我自己留不住男人。可是我已经跟顾泽曜分手一年了,期间我也不曾见过他,更没有跟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为什么你要这样步步紧逼着我,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夏伤捂着犯疼的脸蛋,仰头看着骆夜痕,大声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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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京都!”骆夜痕站在床头,姿态睥睨着俯瞰着夏伤,慢悠悠地又说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夏伤,我让步了!”
“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京都是我的家乡,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我在这里生活地好好地,凭什么要因为莫不相干的人离开?”夏伤听到骆夜痕的话语后,眼圈发红。她狠狠地瞪着骆夜痕,委屈地哽咽出声。
“夏伤,你执意留下来的话,我无话可说。不过,我可以保证,你以后的日子,不会有多好过!”骆夜痕话落,披着浴袍,再一次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洗手间——
伴随着骆夜痕的离开,夏伤就像全身撤了力一般,瘫软地靠在床铺上。想起方才骆夜痕撂下的那番狠话,夏伤忍不住,默默地流下眼泪。
又是因为官思雅,也许上辈子她跟这个女人有仇,所以如今她不光被她抢走了顾泽曜。还因为她,被骆夜痕这个混蛋一次又一次地恶整。000让要得痕。
在夏伤暗自难受委屈的时候,绵软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起来。就像是跌落进了一个巨大的火炉里,热地她喘不过一口气。她一手抓住床单,拼命地给自己甩风。不够,那种热,是从心底开始沸腾,慢慢地扩散出来,流淌在自己的四肢。夹杂着莫名地瘙痒,让她开始烦躁起来。
她使劲地吞咽了两下口水,渐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伸手一把拉过身下的床单,裹着床单。一手撑着床榻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足点地。强撑着绵软的双腿,下了床。她几乎没有多虑地,一口气冲进了洗浴间。
洗浴间内,灯光如昼。
进了浴室,夏伤一眼就瞥见正坐在浴缸里泡澡的骆夜痕。她皱了皱眉头,强忍着身体的炙烫和难受,狠狠地瞪了一眼骆夜痕,大声地质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坐在浴缸中的骆夜痕斜睨了一眼夏伤,眼底略带几分嘲意。
“骆夜痕,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热,痒。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夏伤的意识开始脱离,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男子,手指慢慢地握起。体内的欲、望乱窜。坚定地攻防慢慢地塌陷,她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骆夜痕仍旧漫不经心地泡在水里,手里拿过浴缸上方的红酒杯子,静静地抿了一口。
夏伤见他这样,也管不了其他。快步走到一旁的淋浴房内,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开了冷水闸。“哗啦啦”地冷水朝着她身上直冲。冰冷的水,瞬间漫过她烫得快要晕眩的脑袋。体内压制的欲、望得到小小的缓解。夏伤浇在冷水里,全身不适让她不安地扭动起来。
“用冷水是没有用的,只能靠男人才能纾解!”骆夜痕闲闲地瞥了一眼莲花喷头下的夏伤,讥诮道。
夏伤无力地伏在地上,呼吸急促。
渐渐地,果然如骆夜痕所言。冷水渐渐地失了效力,夏伤只觉得口干舌燥,像发高烧一般。原来被下春药是这么痛苦的事。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喘息,浑身的肌肤被**灼烧,先痒后麻,最后狠狠地刺痛起来,就好像有极大的力量在身体里膨胀,皮肤变得薄而且敏感,像是轻轻一碰就会破裂开一样。身体里的火在烧,胸乳和私处胀痛难忍。夏伤忍不住自己去抚慰自己,然而不得抒解,反而令**燃烧得更烈,最后她不得不拿着莲花蓬头,对着自己的身体猛冲。
时间慢慢地过去,夏伤难受地拿着手上的莲花蓬头拼命地敲打自己。再这样下去,会死的,不被欲、望杀死,也会被自己敲死。
这时,骆夜痕也泡完澡了,瞧见夏伤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香腮染赤,云鬓染墨,媚眼如丝。长及腰间的黑发在水被水侵湿,如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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