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张洁身着一袭红色的衣裙在医院大门出现了,她是那么的打眼,一出现花静雨的眼睛就直了。他楞了一下,便慌忙的迎了上去。
“你下班了。我等你很长时间了。”花静雨说,“走,咱们去医院后身那家国营饭店咋样?”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张洁懵懂的用她那双迷人的杏眼望着他,似乎不认识他似的。
“你说什么?”张洁眨巴着眼睛问。
“今天是护士节,我请你,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花静雨尴尬的笑了笑。
“这不合适吧。”张洁说,“我一个姑娘跟你在一起吃饭会遭到风言风语的。”
“我是为了感激你。”花静雨说。“再说今天是你的节日,平时我即使有报答你的心思,也没有借口请你啊。我是用这个节日借花献佛。”
其实花静雨说的是真心话,他就是想借着这个节日跟张洁拉近彼此的距离,因为平时即使他想跟她靠近也找不出充分的理由。
张洁沉没不语,不知道去好还是不去好,毕竟这些天的晚上,他都会进入她的梦境。因为他那个家伙对于她太有冲击力了,想到这她的脸就红了起来。
“你现在真美,张护士。”花静雨说。“走吧,来我帮你拿包。”他过去就想拿她手里的包。
“不用,还我我拿着吧。”张洁的话有点冷冰冰的。但这不影响花静雨对她的热情。
张洁被他纠缠不过才跟他坐在饭店里的,其实在她的内心里还是很渴望跟花静雨在一起,因为那天的场景始终历历在目,永远拂不去,甚至每天睡觉前都在想他,他就像是个魔鬼攫住了她。
有时她会觉得自己很可耻,竟然这么不要脸,想着这么肮脏的事。
“张洁,我敬你一杯。”花静雨端起了酒杯,张洁杯子里被花静雨给斟满了饮料,“祝你护士节快乐。”
“谢谢。”虽然张洁在外表上对花静雨保持的冷艳,但花静雨的祝愿她还是觉得很受用的。
“张洁,你是我见到女子里最美的一个,你不但容颜美丽,气质也很美。这种气质不是靠化妆能替代的。”花静雨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了起来。
“你别飘扬我了。”张洁嫣然一笑,张洁终于有笑容了,这使花静雨很开心。
“你笑起来简直就是闭月羞花,你为啥这么吝啬笑容呢。”花静雨接着说。“既然是美丽的东西何必隐瞒起来呢?”
“你真会说话。”张洁乜斜着花静雨,“我怀疑你是情场上的老手。不然咋这么油腔滑调的。”
“其实我并不爱语音。”花静雨说,“今天跟你在一起高兴。才超长发挥了起来。”
花静雨摸出来一盒香烟,“你要不要来一支?”
“我不会抽烟。”张洁莞尔一笑,张洁平时真的不爱语音,现在在花静雨跟前也变的巧舌如簧了起来。
他们就这样一言他一语的熟络了开来。
饭后他们又在了一场电影。在漆黑的电影院里,花静雨几次试图想摸摸她的手,都没有勇气放弃了,她怕她拒绝他。他们身体离得那么近,花静雨都能嗅到她的体香了,她的体香是那么的令人沉醉,是她的体香,不是她身上那浓郁的脂粉香。
就在花静雨想入非非的时候,张洁的身体斜了过来,她那长长飘逸的秀发打在他的脸上,掠过一阵阵发香。
他的手在暗中探试。他摸到了她那飘逸的长发,但她怕她知道,他不是摸,而是掐,他用他的拇指和食指掐着她的头发,似乎这就是最大的猥亵了。
电影院里放的是啥电影,他一点都没有看进去,也一点印象都没有。
整个过程花静雨都心惊肉跳的。后来他回忆起这件事仍然心有余悸。
但是花静雨非常的高兴,因为在电影院里不管用的啥方式他终于抚摸了张洁的头发。即使的掐他也感到他是最幸福的人了。
自从请了张洁吃饭和看电影后,花静雨幸福了好几天,他每天都喜滋滋的,即使张洁仍然不拿正眼看他,但他的心已经开花了,他知道那是女孩的矜持和羞涩,她是在人们面前装模作样的给人们看的。
她的心早就归属于他了,要不然也不会跟他去看电影,那个时代一男一女走进了电影院,就基本确立了恋爱关系了,虽然谁都不没说出来,但都心知肚明的。
那天不知道咋就提起了看电影,不知是谁提出来的,好像是张洁提出来,那时他们都喝了酒,虽然张洁只是少量的喝了点果酒,但果酒后来劲。酒劲上来的张洁就有些兴奋,对了,是她提出要看电影的。
花静雨兴高采烈的携着她走进了电影院。
张洁跟花静雨看电影后,心情就变得复杂了起来。她再看花静雨,就用另类的目光去看待他。久而久之她就觉得花静雨是个很不错的男子,其实看一个人看惯了,就觉得他那儿都很帅。按说花静雨属实长得很帅,一米八的大个子,眉清目秀,虎背熊腰是个标准的北方男子汉,只可惜他是个煤矿的采煤工。就凭着张洁的美丽加之她的工作,找个有好工作的英俊男子还是不成问题的,可是命运偏偏捉弄人,竟然鬼使神差的使他们遭遇了。
那天张洁值班,花静雨突然腹部激烈的疼痛了起来,他疼的大汗淋漓,不停的用头撞墙,张洁慌忙的跑来,随后大夫也跟了过来,给他做全身的检查,也没有发现病情,但花静雨依然疼痛难忍,汗水湿透了衣背。只好给他输液,没有更好的办法。
最后花静雨放了个响屁,却好了,原来他是岔气了。弄得大夫和张洁啼笑皆非。
当大夫离去时,张洁留了下来。她陪着他输液,花静雨腹部不疼了,就抬起头看张洁,就在他缓慢抬头的那一瞬间,却看到张洁白色护士服里光洁雪白的大腿,是那么的惊艳,富有冲击力,他顿时心猿意马,喘息粗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