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此这般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那个孩子是他们未来的皇帝,被他们抓住后一定会花大力气来救。
等到他们商量决定过后,手下人鱼贯而出,唯有魏无缺留了下来。
“何事?”君裕问,
“王爷有没有想过,赵息他们为什么会知道王爷来到了昀城?”魏无缺恭敬道。
君裕意义不明的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什么意思?”
魏无缺不敢抬头,“王爷明鉴,卑职不是怀疑临公子。只是临公子以前在皇宫中生活过,他应该比我们更了解他们。”
君裕皱眉,“你的意思是让我去问问阿易?”
魏无缺摇摇头,“王爷,临公子在以前的皇宫的时候应该过得不是很顺心,临公子现在一心一意的跟着你,便说明这这个问题。赵息也许不成气候,只是那个管贤应该没那么简单。”魏无缺说的很隐晦。
君裕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魏无缺的话提点了他。
阿易的性格是个不吃亏的。当初为了让齐朱不好过,他连整个遥国都能设计进去,当初齐朱想要阿易,管贤作为心腹一定参与其中,按照阿易的性格断不可能放过管贤,那么现在管贤还活着,只能说明不是阿易不想杀他,而是让他给逃了。
想至此,君裕一震,阿易现在一定很危险。
西北王连忙出去找临易。
“管贤!你好大的胆子!”赵息把桌子拍的震天响,“竟然让那丑王把十五皇子给劫走了!”
管贤倒是老神在在,语气颇缓,“丞相莫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已经在十五皇子身上下了追踪粉,这次一定能够知道那丑王的位置。”
“你怎么确定十五皇子会被带到丑王身边,要是被带到林书横面前怎么办?”
“一定不会,咱家保证。”管贤意义不明的笑了笑,语气十分笃定,对赵息的怒火视而不见。
赵息气的眉毛倒立,指着管贤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十五皇子时我们遥国的未来的皇帝,你有什么资格替十五皇子作担保!”
管贤的表情瞬间变得阴狠,“丞相可要慎言,十五皇子已经被他们捉住了,发脾气是没用的,还是救人要紧。”
赵息一惊,气势顿时弱了三分,他惊魂不定的甩了甩袖子,仍有怒气,望向他处,“老夫自然知道。”
管贤眉毛上挑,呵呵笑了两声,“此事毕竟是咱家的不对,为了赔罪,此次救出十五皇子,咱家一同前去,还望丞相同意才好。”
赵息一愣,自从管贤来找来自己之后,基本上只是出出主意,心下惊疑不定,不过管贤的武功是在是高,他能出手,一定能够成功救出十五皇子。
不过一息之间,赵息的心思已经转了不少圈,开口道:“管总管能够亲自前往,老夫求之不得,怎么会不同意。”
管贤笑笑,“那等丞相点好人马之后别忘通知咱家一声。”
说完,便出了房间。
见他走后,赵息的脸瞬间变成嫌恶,“来人,去把华统领请来,老夫同他有要事相商。”
华祁自从从跃州回来之后,便一直呆在了赵息的府里。临易对他明显的厌恶,让他痛心无比,他下意识的不想告诉赵息临易的身份,十一皇子那么厌恶皇宫,告诉赵息之后,只怕他会更恨自己吧。
当初他和赵息合作是觉得齐朱已经不在了,重新夺回遥国的话,说不定十一皇子会很高兴。可他见了十一皇子对那丑王有说有笑,哪里是想重新夺回遥国的样子?
华祁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举,当初十一皇子对闻睿帝有多恨自己又不是不清楚,自己竟然还会单纯的以为十一皇子还会回来,当真可笑。
这两天他一直很消沉,等有人传话赵息要见他,他觉得自己应该和赵息说清楚,这遥国复辟之事他不想再参与了。
“华统领,这次你一定要帮忙啊!”赵息见他前来,甚是激动道。
华祁有些疑惑,“丞相,发生什么事情了?”
赵息便把十五皇子被劫和丑王来到了昀城之事同华祁说了一遍。
华祁登时愣在当场,丑王来了,那十一皇子岂不是也跟着一起来了?不过眼下他疑惑的是赵息怎么知道丑王来了,并且劫走十五皇子的一定是那个丑王?
华祁便问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赵息叹息一声,道:“还未来得及同华统领说,以前的大内总管管贤现在也在参与这件事。”
“管贤!”华祁大惊,脸色顿变,是怂恿宁妃把十一皇子送给皇上的管贤!
“丞相,管贤那人不可相信,还是与他断绝来往为好。”华祁忙道,他可不信管贤是个好东西。
赵息叹息一声,道:“老夫自然知道,只是想要重新夺回遥国,我们势单力薄,如果不把管贤拉拢过来,怕是很难成事。”
“丞相,以卑职对管贤的了解,他不会如此好心帮着丞相重掌遥国,一定有其他的原因……”华祁说到这一愣……十一皇子!
当初在皇宫里,管贤既然怂恿宁妃把自己得儿子献给皇上,十一皇子一定是知道了这件事,后来皇宫被攻破,他想杀了管贤,管贤被自己的心腹救走,当时管贤已经重伤,难不成是十一皇子干的?如果真是这样,那管贤的目的一定是找十一皇子报仇。
既然这样,那十一皇子岂不是很危险。
“丞相放心,十五皇子不会有危险。”华祁道,“真正有危险得是管贤。”
“华统领?”赵息有些不解。
“还请丞相告诉我如何追踪十五皇子的下落,在下这就前去营救。”华祁道。
赵息见他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样子,再加上他信的过华祁的为人,便也没有计较,拿出几个黄色的小甲虫给了华祁一个:“这是管贤给我的,此虫能够闻到十五皇子身上的追踪粉,定能找到十五皇子。”
华祁点点头接了过去,“丞相应该没有同管贤说过我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