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状元哥,我去给你烧水。”小四说著就往外走。
“四芽,”拉住小四,文状元亲了他一口,“我就冲冲,等吃完了饭你再给我烧水。”
“那,那就先吃饭。井水凉。”多年过去,他仍是会为这人的亲昵而心悸。
文状元笑道:“行,我可是饿得前心贴後心了,不是怕熏著你吗。”见“媳妇儿”根本不嫌弃自己,文状元脱了衣衫,就穿了条亵裤,坐了下来。小四赶忙给他盛饭,盛汤。做好了,他又去厨房先烧上水,让文状元吃完了饭就能沐浴。
狼吞虎咽地吃著饭菜,文状元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这麽多年,他的嘴早已被小四养叼了,就是宫里的御膳,他都觉得不如自家“媳妇”做的好吃。所以无论多晚,他都要回来吃饭。
“状元哥,喝点汤,别噎著。”小四整日在家,原本就吃得不多,再加上心里有事,很快就吃好了。吃完的他就忙著服侍文状元。
文状元是全然地享受著小四的服侍,他每日最盼的事就是能早些回家,有这人在的家,他就舒坦,就满足。
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桌上所有的菜,文状元舒服地打了几个饱嗝。
“四芽啊,先别收拾呢,陪我洗洗。”
饱暖了,就思那个啥。
小四手上的筷子掉了,他心慌地拾起:“状,状元哥,我,我洗过了。”他又怕了。
“洗过了也陪我洗洗。”拿过小四手里的筷子,文状元把人拽到自己怀里,“成了,你也臭了。咱们两个好多日子都没一起洗了。”说著手就往小四的衣襟里伸。
“状,状元哥……”小四的气息马上开始不稳。
“四芽,听话,跟我一起洗。”啃咬小四的脖子,文状元诱哄。
“……唔。”
木桶内,先在外头冲干净的文状元从後抱著小四,一手在他的乳首处揉捏,一手则轻柔地在他残破的地方抚摸,那是他最爱,最心疼的地方。小四无力地瘫在文状元的怀里,口中只有吟哦。
“四芽,把腿张开。”他要看著那处,提醒自己这人曾受过的苦。
“状元哥……”慢慢张开,不再如过去那般害怕,怕这人嫌弃他。
“状元哥,我,我想要,要孩子。”在这人探入他的幽洞时,他鼓足勇气道,这人,这人可愿意给他?
“孩子?”文状元的手顿了下,接著缓慢地进入,“好,四芽要孩子,状元哥就给。”说罢,手指在那湿润处抽动起来。也许孩子能让这人不会胡思乱想。
听到身後的人愿意给自己孩子,小四忍不住哭了出来。
“哭什麽?是不是怪状元哥好几日没进来了?”不正经的舔去小四脸上的泪,文状元抽出手指,让怀里的人转过来,然後他扶著自己的阳物对准那已开合的幽谷,“四芽,明日我不去韵坊,在家陪你。”
吻上他的唇,把他的呻吟全部吞下,文状元不怎麽温柔地刺入。这人今天有心事,他得逼问出来,不然这人又要瘦了。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