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潼长叹一声,事情倒是这么回事儿,可是他们现在做不到啊!
唐墨瀚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儿他还真帮不上什么忙,毕竟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好好努力,我得回去了。”
林方潼‘蹭’的一下站起来:“干嘛,这才说了多久的话,说走就走!你有什么事儿比你兄弟的命还重要?”
“确实是有人比你还重要。”唐墨瀚冲着他一笑,简直是闪瞎狗眼:“国师大人因为帮你们转移了注意力,现在幕后之人或者会对国师出手。瑞亲王不放心,我主动请缨护卫国师安全。”
林方潼语塞,确实,要是保护国师的话是比他重要。说到国师,林方潼眼睛一亮:“子墨,你说要是我找国师帮忙,国师能不能找到那个人?”
唐墨瀚像是看傻瓜一样的看了他一眼:“国师要是能够找到那个人,那天在山上就已经找到凶手了。再说要是国师有这能力的话,这天下的案子还要公门干什么?”
林方潼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确实是,他就是说说罢了。这不是有病乱投医么。
辞别了林方潼,唐墨瀚就提脚回了国师府。他已经和皇上禀告,最近不去京郊大营,所有的事情暂时交给手下的安勤等人,他就一心好好保护国师。
今天君言没有打算出门,是以唐墨瀚就出了门。只是心中还是担心,所以坐不了多久就想回府。只是他没想到,回府的时候就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今天有人来了?”唐墨瀚听说少月不在奉月阁,半夏说是来了客人,唐墨瀚有些惊讶。要是来的是相熟的朋友的话,少月定是在奉月阁相见,既然不是,那人必然是不熟悉的人。可是不熟悉的人,又怎么会来到了国师府?
顿了下脚步,唐墨瀚看向半夏:“来的是谁?”
“回将军大人,是原来柳家班的柳昙柳大家。”半夏回到。
唐墨瀚想了想,倒是想起来了。那个柳大家不就是之前长公主一案中那个倒霉的被牵扯到的人么。君言也不怎么喜欢听戏,按说两人并没什么交集的,这人怎么来了?心中一突,唐墨瀚心中也有了猜测。
“月随随侍?”君言应该有防备,毕竟这么敏感的时刻,一个并不相熟的人突然来访,是这个人并不相关,还是说另有目的?“我去看看。”
“将军留步。”看着唐墨瀚转身要走,半夏赶紧叫住他。唐墨瀚回头询问的看向她,半夏赶紧解释:“大人说若是将军回来了,便稍待,他要试探试探柳大家的来意。若是将军也想去看看,便让奴婢引着您去一个隐蔽的所在,让您旁观。”
唐墨瀚点点头,便跟着半夏向着待客厅走去。只是没有进正门,而是从后门的一个侧门进去,进去之后便是一扇大屏风,挡住了里外两间,也不知道这个屏风是什么做的,这里边能够看得见外边,可是外边应该是看不见里边的。
外间,君言坐在主位上,对面的坐着一个身段风流的男子。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是唐墨瀚知道他必然就是柳大家柳昙。这人乍一看便是一个世家子的样子。其实也是,毕竟柳大家已经是京城有名的戏曲大家,便是有人请他唱一场堂会,酬金绝对不是个小数目。现在柳大家已经在柳家班当家做主,也没人勉强得了他。
“上次的事儿多亏了国师大人,若不是托国师大人庇佑,昙便已经不在人世。早就想要来谢过国师大人,只是国师大人一直在忙碌,便没有来打扰。今日才来,还请国师大人多多担待。”柳昙说话的时候姿态放得很低,让人能够感觉得到他的诚心。
“柳大家太客气了,那天的事情多亏了世子爷,要是想谢的话,还是谢谢世子就好,无需多礼。”君言拿起茶杯,茶盖抹了抹浮末,饮了一口。
柳昙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昙知道,已经好好地谢过世子。只是昙以为不仅仅应该谢谢世子,那天昙和世子能够安然无恙,是托庇于国师大人。是以昙想好好的谢谢国师。”
君言挑眉:“柳大家不必如此,本座只是无意帮了你,也是文皓世子随机应变。”
“这只是昙的一点儿心意,想要为国师大人做点儿什么。”柳昙低眉侧了侧头,有些羞愧的样子。
该死的!这人明明就是在勾、引他们家少月吧,是的吧?唐墨瀚感觉自己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特别的想要冲出去揍人。不过既然少月让他不要出现,必然是有什么打算的。
“本座倒是用不到柳大家做什么。”君言不在意的拒绝了,这话说的轻描淡写的。看着他的态度,柳昙一僵,感觉自己像是个小丑,在表演一场别人明知道虚假的戏。
“是昙僭越了。”柳昙听见这话,一脸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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