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牺牲了,我们接下去还得和匈奴蛮子战斗,太原除了精锐外的正式军队已经不多了。”赵云和张合听到还要继续打匈奴,当下眼神变得炽热起来,作为大汉的热血青年,如果你问他们最恨谁,非匈奴人莫属,他们对汉人的滔天罪恶实在是令人发指,每个汉人都有食匈奴人的肉喝匈奴人的血的冲动。
我转头问荀攸道:“公达,太原和九原有什么消息吗?”
荀攸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智慧的眼神如同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内的感觉。他不紧不慢的答道:“主公,九原的成将军已经将城外的百姓,纷纷迁往了城内,九原的城墙也已经改造完毕,都增高了两丈,加宽了一丈足可承受得住匈奴铁骑的可怕冲击,比之太原的城墙也毫无不及。镇守太原的高将军和张将军已经集结好了两万大军,随时准备救援九原。元浩出使晋阳和丁原做好了商定,一年之内两军互不主动攻击。”
我连连叫好道:“如此我就放心了,如今只要破了张角,就将全力投入对抗匈奴的战斗中去了。”其实我心中有点为难:“自己干了张角的女儿,那他就是自己的岳父了,如今叫我怎么好意思去亲手干掉岳父呢!要不张宁这个小丫头还不趁我睡着的时候拿刀捅我,汗,真是麻烦啊!”突然一个亲卫跑来禀报道:“主公,外面有个叫卢植的人请求相见。”
我有点意外道:“卢植这个时候怎么会来?”
荀攸轻捏胡须道:“卢植作为讨伐黄巾的元帅,却连连失利,想必朝廷已经开始向他施压了,此次前来必是得知主公在此,故来相求攻打黄巾一事耳。主公何不见上一见,也许会有收获。”
我点头对亲卫道:“请他进来。”亲卫不敢怠慢,当下领命而去。
只见寨门外一个头戴儒巾身穿文士袍的中年腰悬宝剑与数十人不停的谈论着什么。此人正是大汉中郎将卢植,他当日在广宗城外与张角决战,谁知张角忽然施展巫术引来天雷,当即劈死数百朝廷将士,使得朝廷大军兵败如山倒,惨败回营。张角没杀掉,反而折了数千将士的性命。卢植心中靠自己不满两万的朝廷大军已经无法再与张角的十万黄巾决一雌雄,当即心灰意冷,决定让将士们绑了自己回洛阳负荆请罪。
无奈众将士无人敢绑卢植,正当卢植快要自缚的时候一则消息让他心中陡然间看见了一丝希望,原来在我军和黄巾的决战之后,又有一军来到了广宗城下,和黄巾大战了一场,据说是飞将吕布。洛阳关于吕布的传闻就连三岁小儿都可以倒背如流,卢植当即带领数十员亲卫来到了吕布军的大营,见到吕布营中将士士气如虹,纪律严明,到处充满了一种军营内的肃杀之气,看的卢植赞不绝口,心中更是认定如果有吕布相助,必可攻破广宗,擒住张角。
在亲卫的带领下卢植来到了吕布等人的面前,当即相互进入营帐内开始商议起来。
我故作惊讶道:“原来是讨伐军大帅卢将军到来,奉先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罪过。”
卢植见我如此客气,心中亦是欣喜道:“老夫听闻飞将在此,故前来一叙打捞将军休息了。”
“操!明明是来请援的,非说是叙旧来,老子跟你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不是看在你可能会对我有所用处的份上,老子早把你轰出去了。”虽然我心中不喜,但是口中还是客气的问道:“卢将军百忙之人今日有何事竟然会来奉先这个破军营?”
卢植见我如此说了,当即心中明白道:“吕将军既然喜欢快人快语,那老夫就不在浪费时间了,如今黄巾头目张角正在广宗,老夫不才领军屡战不可,希望可以和将军协同作战,一举拿下广宗。到时候将军必将名流千古,高官厚禄唾手可得,将军以为然否?”
我看向荀攸见他示意我答应,当即笑道:“为大汉效力实乃我今生之宏愿,既然卢将军热情相邀本将莫敢不从,来人摆上酒席,本将今日要与卢将军痛饮三百杯。”
荀攸赵云和张合见我翻脸跟翻书似得,见到我的演戏天赋把脸涨的通红,心中都笑得人仰马翻了。卢植见我如此爽快的就答应了,心中也颇为高兴,好久没碰酒的他今日也难得的破例了一回。
广宗天公府内,张角脸色白的有些恐怖指着侍卫道:“你说什么?小姐被敌将俘虏了。”
管亥见到张角如同疯了一般,心中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他知道张角最宠爱的人就是张宁如今张宁被朝廷的人擒下了,这意味着什么!傻子都知道。
一个侍卫见张角发问当即将当时的情况大致的描述了一番,张角听后心中有一点不明,据侍卫讲那人比宁儿武艺高出甚多,何况宁儿每次带着人皮面具,外人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按照常理他大可杀掉宁儿,却反而将宁儿抓走了,并且没有让宁儿受伤,这是为何?
张角左思右想还是不得要领,继续对那人道:“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你没说出来。”说完将剑指着侍卫的脖子,相信侍卫说不出有利用的事情,他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侍卫吓得冷汗淋漓,结结巴巴的说道:“我还看见他们的旗帜上写着飞将吕,三个字。”说完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瘫软在地。
张角口中念叨了几句:“飞将吕”突然管亥大叫起来:“原来是他!”
张角猛然一惊道:“管亥快说。”
管亥将自己遇到吕布赵云张合的事情仔细的描述了一片,看着阴晴不定的张角道:“天师,小姐如果真的落在了吕布的手中,我想一定会没事的,不然他们早就拿小姐出来威胁我们了。”
张角想道:“确实如同管亥说得,如果吕布真的要对付自己的话早就拿宁儿出来威胁自己了。”他叹息一声道:“宁儿只要你还活着,爹爹放心了。只是爹爹已经快不行了,此生父女无缘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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