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拿开你的猪爪,这药不是齐修远偷的,你别冤枉齐修远,街坊邻居都看着,打死你这臭流氓。”
遇到了流眠陆漫漫心里不爽快,低下头正好看见了齐修远衣兜里随身的小刀。
那流坂还不知死活的凑过来,陆漫漫正要拿刀的时候齐修远已经拿起了刀子,动作麻利的在对方的手上划了一道口子。
血顺着口子流出来,齐修远面不改色,一把抓过了对方的衣领,“回去告诉你们掌柜的,他年前的药单子还在我手里,不想做这买卖了就来找我,我随时可以让他做不下去这买卖。”
“你……”
“还有,她是我齐修远的人,给我看清楚了,少打她的主意,下次让我看见你碰她一根手指头,别怪我不客气。”
齐修远松了手,对方被齐修远直接推到了地上,屁滚尿流的跑了。
陆漫漫看着齐修远这样快脱险还有些意外,还以为自己能帮到齐修远,没想到是齐修远反过来帮着她。街坊邻居看着热闹没得看,齐修远那张脸又冷的吓人,这会儿全都散了。
她眼见齐修远往里面走,跟在后面鲜像个小尾巴一样道谢。
齐修远转手给了她一包草药,“去煎药,昨天教会你怎么烧炉子了。”
“哦!”陆漫漫点头去煎药,齐修远看着陆漫漫的背影,莫名看了许久都没收回目光。
这些年陆漫漫是第一个在他被冤枉的时候站出来的人,陆漫漫和别人不一样。
德善堂的伙计把齐修远的话带回去,齐仲才也在德善堂,只见老板李德善黑着脸皱着眉的摆弄药材,手一抖,刚包好的药洒了一地。
齐仲才刚要开口,李德善搪塞着把人送出去,这事儿算是作罢,他不能在招惹齐修远那个瘟神。
没找齐修远的晦气让齐仲才心里很憋闷,这些年一直想着用什么方法把突然跑回来的齐修远赶出A城,以前齐修远小还好些对付,现在长大越发难对付。
他有时会后悔,当初就应该铲草除根,永绝后患。
如今想要夺回祖宅除非他先消失,他眼珠转着,撤了嘴角似笑非笑,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他小眼眯成一条缝隙,脸上的面皮微微抽动,立刻叫了人说起了悄悄话。
几天下来,陆漫漫已经习惯了老宅的生活,唯独不太会烧炉子,每次烧炉子的时候都会烟熏火燎,好几次手里的纸扇都被炉子里冒出来的火烧成灰烬。
家里本来就穷,夏天扇凉的纸扇都烧没了,齐修远也不气,却也没说不叫她继续烧炉子。
陆漫漫做事挺爽利,唯独烧火困难,担心齐修远生气,更是麻利的积极做别的事儿。
蛇胆入药之后,齐父的病情有了起色。
乍暖还寒,齐父被扶着也能到院子里溜达溜达。
这天齐父出来溜达的时候,看见陆漫漫正在种菜,见着她将院子里的土地开出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里一垄地挖出不算深的小坑,撒着菜种。
有的地方已经种好秧苗,嫩绿一片,生机勃勃。
陆漫漫看见齐父出来,站起身对着齐父打招呼,“齐伯父。”
“在种菜。”齐父好久没见到这样一片生机勃勃,对着陆漫漫点头,自从家里多了这么个姑娘,老宅开始有了一些人气,这会儿静荡荡的院子里种着菜,也有了生活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