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上的步绳,荆谣连忙挡着,秦晏轻声哄道:“别闹,让我看看……”
秦晏解开后垂眸细看那里,荆谣羞的脸红红的,偏过头去不敢看秦晏的脸,秦晏一笑伸手进去,轻轻揉了揉,荆谣微弓起身来,捂住嘴拼命克制着,生怕溢出声儿来让外面马车夫听见了,秦晏见状愈发轻柔,温柔体贴,让荆谣舒舒服服的泄了出来。
荆谣好似虚脱一般,倚在秦晏怀里喘了好一会儿,秦晏拿过一旁的布巾擦了擦手,一笑道:“好些了么?刚才忘了跟你说,今天我刚上马车时福管家叫我,一连好几声我都没听见,后来掀开帘子才听见的,原来是吉祥怕冬天里马车不够严实,又添了一层木料,里面放了棉花,暖和是暖和了,里外声音也不通了。”
荆谣一愣,秦晏轻声耳语道:“你叫的那么好听,我怎么舍得让别人听见了……”
荆谣刚好些的脸一下子又变得通红,秦晏一笑,拿过荆谣的衣裳来给他穿,荆谣犹豫了下,往秦晏身下看了看忍着羞小声道:“哥哥,你不……那个么?”
秦晏好容易压下去的火差点让荆谣又勾起来,手往下滑,在荆谣后面那处轻轻揉了下轻声道:”不用,下回……用你这里给我连本带利的还回来。"荆谣闻言腿差点软了,秦晏一笑,将他楼在怀里又好好亲热了一会儿。
第38章
秦府的管事上来通报秦晏大少爷来的时候秦敛几乎以为自己耳背了,秦晏来了?
因为前几日京中大乱府中不稳,梅夫人刚被解了禁出来料理家事,这会儿正在秦敛身边侍奉着,一听这话险些咬碎了牙,秦晏来做什么?上次害的自己还不够惨吗?!梅夫人将茶盏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怒道:“有什么可通报的?告诉他,咱们家庙小,容不下他这大神,他不是一直不回来么?现在登门,晚了!”
冯全财被收监流放后这管事被秦敛亲自提了上来,闻言为难的看向秦敛,秦敛心里其实也是厌恶秦晏的,万事只要跟自己这大儿子沾边那肯定是没好,那年一言不合就让秦晏卷了快一半的家财去,年前自己不过是让梅氏去探了探口风就又让秦晏阴了一把,风言风语传的满城皆知,里子面子全丢了。
秦敛有心想远着秦晏,只当没这个儿子就罢了,只是忌惮着外面的风评,想到着秦敛厌烦的看了梅夫人一眼,心中还是有些恼怒的,就是这无知妇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能做成一点小事却总能惹祸!
梅夫人自知还没将秦敛的心拢回来,眼中含泪道:“老爷,不是我心狠……我真是怕了大少爷了,我如何对他老爷是知道的,当年他和思儿还在府中的时候,每天的膳食,每季的衣衫,我哪里没照顾到了?冬天里的炭,夏天里的冰,什么都是可着让他们先用,什么都在珍儿和昱儿头里,我还有哪里不尽心了?就是当年那亲事上,那都是外面老爷们商议着定下来的,难不成是我将珍儿换了思儿的?就是我执意想要这样,若是几家子老人不同意我还能一手遮天了?晏儿思儿恼了,将气全撒在我身上,外人不知,只说我恶毒,老爷可是万事看在自己眼里的,都说后娘难当,其中苦处谁人知道?”
秦敛被梅夫人一席话说的心里稍稍软了,梅夫人连忙又哭道:“眼巴眼望的盼着他们回来了,我顾着老爷的面子,怕让外人看着不像所以放下身段去跟小辈说和去,却没想到让秦晏摆了一道,让老爷也厌弃了我,我……我都是为了谁……”
秦敛心中明知梅夫人说的有不少有待商榷,但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冷了她这么长时间,如今有这个台阶也该下了,故胡乱应道:“我也知道你不容易,罢了罢了……”
“那……还见秦晏么?”梅夫人拿帕子抹了抹眼角低声道,“老爷别怪我没用,我是不敢见的。”梅夫人怕自己见了秦晏就绷不住慈母脸了,忍了一年下好不容易将秦敛哄转回来了,梅夫人偃旗息鼓,暂时不想再多事了。
秦敛眉头一皱,他也不想见,只是这样避而不见让外人知道了也不好听,且……他听闻新帝曾赏赐了秦晏些东西,虽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但这条路子还是得留着的,秦敛向来谨慎小心,不参与争储夺嫡之事,只想着不管以后谁上位于自己都无碍的,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竟是让梁王……不,现在得叫烈帝了,让烈帝的遗孤晁嘉登上了大位,当年梁王一案秦敛或多或少也是被牵连了些,那会儿秦敛明哲保身,并不曾为羿府走动说情,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秦敛也吃不准新帝知道不知道自己这段过往,会不会心中存有芥蒂。
“老爷……”管事低声提醒道,“外面大少爷还等着呢。”
秦敛心中恼怒,这算什么事!老子竟被儿子催逼着,秦敛看了看梅夫人想了想道:“跟我一同去吧,说到底你是他嫡母,你怕什么,大不了别说话就罢了。”
梅夫人无法,只得跟着去了。
外堂敞间里秦晏正细细的品茶,荆谣看的胆战心惊的,小声道:“哥哥……我这穗头箍是银的,要不要先试一试……”
秦晏撑不住笑了,笑道:“你也尝尝这茶,府中别的不行,这茶倒是还能一品。”
荆谣只得捧场,端起来尝了一点点,不甜不苦的,品不出什么来,荆谣一口干了,将茶盏放在一旁点点头低声道:“嗯,还……还行。”
一旁的丫头看的一愣一愣的,正要去再续一杯时里面秦敛和梅夫人出来了,秦晏不紧不慢的放下茶盏起身,点了点头:“老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