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外,灾民和守城将领们都还在歇息,便被一阵马蹄声吵醒了。
“我等奉旨缉拿叶相回京,尔等速速打开城门!”
还在大老远的,便有一道道响亮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守城将领们一个激灵,放眼望去,这才发现是缉拿叶相回来的人马,等看到囚车上的叶相时,一个个的都怒了。
“今上只说缉拿相爷回京,可未曾定了相爷的罪,你们怎能让相爷屈尊于囚车上?你们这是对相爷的羞辱!”为首的守城将领气得脸色通红,指着那群人便骂。
其他将领也纷纷跟着唾骂起来,看得那群人纷纷懵逼。
这是什么情况?
叶相的影响力竟这般大,连守城将领都被影响到了?
“尔等放肆!我等是奉旨——”懵逼过后,那群人便也怒了。
可没等他们把话说出来,周遭数万被惊醒的灾民已纷纷涌了过来,将这群人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抗议起来。
“放了相爷!相爷乃是大善人,不该受到这般的羞辱!”
“对!快将相爷放出来!你们把相爷关进囚车,是对相爷的羞辱,是对相爷的大不敬!”
“快把相爷放了!否则,你们今儿就别走了!留下来陪我们,我们倒是要看看,今上到底还要脸不要脸了!”
若说方才守城将领们为叶相说话,这群人还只是懵逼的话,那么这会儿,见到数万灾民过来围住他们,只为叶相说话,这群人便震惊了。
叶家是大善之家没错,但叶家再如何,也不可能越过今上,可这些灾民,却为了叶相,公然辱骂今上!
这是要造反啊!
“这……”一个官员实在是心惊,压根儿不敢和灾民们对视,连忙过来请示上官,“大人,眼下守城将领那边不放行,这些灾民又围住咱们,人数庞大,咱们该怎么办?”
这些个灾民,那可都是红了眼的,只怕他们要是说不放,这些灾民都能瞬间造反,把他们给打死!
“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那被问到的官员听了,烦躁不已。
他是四皇子一党的,此次被派来缉拿叶相,肯定是不能让叶相好过的,可眼下这形势……实在是失控了啊!
“相爷!你们快放了相爷!”数万灾民见他们居然还不放,当即就要暴动起来。
那群人见了,吓得一个个都腿抖了,下意识地就想逃跑。
却在这时,被羁押在囚车里的叶相开口了,目中含着泪,“诸位父老乡亲,多谢你们今日来为叶某请愿了,不过,如今连下大雪,天寒地冻的,诸位顾着自己要紧,不要管叶某,叶某不能拖累了诸位!”
方才他一直没开口,一是心中震惊不已,二是有些不解。
先前他才去到河中,河中便决堤了,近万黎民死在了洪涝中。
他本想立刻命人修补河堤,以挽救损失,却被人抓了起来,说是他导致的河中决堤。
直到前阵子,今上下旨缉拿他,他才彻底相信:有人在陷害他,要置他于死地!
可他今日被羁押回来,却见到了数万人为他请愿,这实在是……实在是叫他不敢相信!
“相爷心善仁厚,即便身陷囚车,也时刻在为我等着想,我等又怎能不闻不问的?”
“那群狗官,你们都给我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看,这么好的相爷,又怎么可能罔顾近万人的性命?河中决堤,必定与相爷无关!”
“就是!你们这些狗官,赶紧放了相爷!”
数万灾民一起怒吼起来,光是声音,就能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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