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陶缇看了眼还在画画的罪魁祸首,道:“已经抓到了。”
“什么?”小哥诧异。
“哥哥?哥哥是我呀....咯咯咯.....”小凤一心二用,画着画还不忘听一耳朵电话,咯咯笑着高喊。
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凉气,嘟得一声挂得飞快。
小凤乐道:“我和哥哥就在他车里坐了坐而已,我们以前都没坐过小轿车呢。”
陶缇不管小姑娘说什么,只要她手里的笔没停没耽误事儿就行,齐镇往他饭碗里夹了两只香酥鸡腿,饱满的米饭被压得凹陷下去。
天狗赶紧把最后一个鸡腿捞进自己碗里,问了问公交车上的事。
“当时在车里你躲哪儿了?”
“影子里呀,”小凤不避讳,“那个人教我们的,只要躲在活人的影子里,活人的人气就可以压住我们的鬼气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怪不得,”天狗了然,“那有个头发卷卷的阿姨呢?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她是我妈妈。”
小姑娘只有七八岁,而卷发的女人少说也有五十,这么一算,小凤应该去世很多年了。
天狗有些同情,这么小的年纪就离开人世对活着的人来说最痛苦,随口一问道:“你哥哥几岁了?”
“哥哥八岁,我也八岁,我们是双胞胎。”
“哎,”天狗叹口气。
想到什么,陶缇道:“你们双胞胎之间会有感应吗?”
“会啊,可是距离太远的的话就感应不到哦,”小凤说完举起了手里的画,高兴道,“全部画完了。”
天狗拿过一看嘴角抽搐:“这跟随手涂鸦有什么区别?完全没有线索方向啊,老大你看看。”
陶缇一张一张翻看。
齐镇先开口了:“有。”
第58章
“这哪儿有啊?”天狗是没看出来。
这些画就比幼儿园小朋友的蜡笔画好一些,能知道身体是身体,脑袋是脑袋,但是身材千篇一律穿的是连体小裙子,最简单的左右两笔凹形弧度,然后身体上四根细长线条当手和脚,就连手掌都是统一的圆圈。
齐镇把唯一一张男性涂鸦抽出来。
男子画得特别高特别瘦,身上没有衣服,就是脑袋底下插了根棒子,眼睛被涂成了黑色,嘴巴也被黑黑的方块包裹了起来。
小凤介绍:“这是墨镜和口罩。”
齐镇的嘲讽不分对象:“不知道的以为眼睛和嘴巴被你挖了。”
小凤撇撇嘴,哼了一声。
天狗问道:“那这个人会不会就是秦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