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快速认识到这个问题。
“王,今早你为何突然宣告司译大人已逝的消息!”不远处,传来一道本是温润嗓音却明显夹杂着愤愤之意的声音。
不难听出,说话是乌瑟,埃及稳重的维西尔大人。
“王可问过,他的意思?”又一个男声,自另一侧传来。
如果说乌瑟质问的话能表明他才刚来,那贾胡提的突然出现,无法确定对方什么时候已到。
楚司译脑中快速运转,分析着两人话中的意思,他看向蒙凯帕拉:“蒙凯,他们说的是真的?”
他在埃及,对外来说,已经死了?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
伤口裂开的疼痛,明显不对恢复速度,都让他想到一件事:系统自他今早醒来,好像再也没出现过。
‘系统?’楚司译在脑中尝试呼唤。
对话空间内,死一样的寂静。
楚司译查看系统面板,发现一片漆黑,就连进度条都未曾显示。
他再尝试打开独立空间,本该可以使用的空间,也全然关闭。
他想起自己对于这个时空的概念,像是一个游戏区的服主。
如果说现在他对外宣称死亡,会不会意味着他的id实际上在这个时空被默认为注销状态?也就导致了系统和空间的异常?
可是…下达使用身体恢复剂的命令,明明是在他昏迷前,也就是蒙凯帕拉正式宣告前,便命令了系统。
‘系统为何没有执行?’……
“楚,你伤口裂开了,我带你回去重新处理。”蒙凯帕拉说完,也不理会那突然出现的两人,作势就要横抱起秋千上的少年。
却被那少年不顾肩上的伤,伸手拦住。
那左肩的血,顺着身体滑落,滴滴粘连到那秋千上,又顺着秋千,润进地上的草坪。
“蒙凯,刚才我没有问你,底比斯城,你是如何处理妥当的?”楚司译脸上血色苍白,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碎掉的脆弱感。
蒙凯帕拉不语,任楚司译直视着。
……
‘你是埃及的王,埃及一切都是你的。’‘你的臣民死后,灵魂也永远侍奉着你,你是埃及的王啊,他们甘愿为你奉献,甘愿换回埃及的,司译大人……’……
‘难道是…我安排暖脚的奴隶,楚不满意?连暖脚都做不好,那他活着还有什么用?’‘拖下去,卸掉四肢。’……
‘人的权力?’‘在埃及,我便是无上权利。’……
当记忆如潮水回拢,楚司译扶住额,直觉现在的一切是那般混乱,超出了本该预料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