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不想和我一起去吗?”
后背贴上了温暖的胸膛,没有酒气……唔,罗伦佐来找她之前还洗澡刷牙了,点个赞。
“想……”其实是不想的,她只想回家。
“好,我来安排。”
由于姨妈的到来,莫楚盈逃过了很多劫。
但这对于罗伦佐来说很不爽,不放心把自己那玩意交到她嘴里和手上,每天看得到吃不到。只能把她抱在腿上,吸一下少女颈间沐浴露的气息。
看着和自己吸猫动作如出一辙的罗伦佐,莫楚盈有些无语。猫也一定觉得当时的我很变态吧……
“见到人了。”
“她……怎么样?”魅影还在赶来的路上。
“好像还不错,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惨。”
“那位教父就算想做什么最近也难。”
“怎么说?”
“最近是她的姨妈期。”
“……”
“所以要抓紧了,过了这段时间,更不会放手。”
“来硬的好像不行,弄不好就成国际冲突了,看看能不能谈判吧。”
在西西里岛和黑手党抢人并不容易。
罗伦佐还是里世界的人,说着不伤害,但就是扣着人不放,对于里世界来说他也报了方位,确实在替辰凡和魅影看着人。
罗伦佐现在收到的申请源源不断,来自里世界就有4个,有一家全球小有名气的安保公司也提出莫楚盈是他们的重要员工,还有几个雇佣兵组织、fox平台、还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还包括了自己下周就要结婚的侄子也要求婚礼延期要回西西里岛——都!是!为!了!她!到底是谁给修斯透露的消息?!
喝了一口酒,他需要冷静一下。
这次回西西里岛是谈生意的,没想到会有意外收获,但也因为这个意外收获导致生意上谈得有些不顺利。第一次被人威胁,他就往养的宠物那里送了个小礼物,是一个能让他心情好一些的小礼物,就像抑制剂一样,上头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眼视频。比如说现在,动不了她的时候。
昏暗的房间,投影屏幕上颤抖的身躯。即使开了声音也听不到什么——莫楚盈不喜欢在床上叫,连哭都是小声的像刚出生的小动物那样轻轻的。以前的那些女人总是喜欢发出令人头疼耳朵嗡嗡的嚎叫,尤其是一些欧美来的,一开始确实也比较享受,听得多了就有些假。再后来,三年前之后他就偏向于找一些亚洲地区的,但不知道是权色交易下的女人太配合还是其他原因,总觉得让人不尽兴。太容易得到的,提不起兴致。但他又不可能街上随便拉来一个人就往床上按,即使是有一些角色扮演也很容易就有破绽,做到最后还是很假……还有一次确实有一个人把自己的女儿送上了他的床,但一脸涕泪横流的样子也让他觉得有些恶心,不愿意下手。
她不一样,既不想顺从又不想让自己遭太多罪,即使骗人的技术再高超可对于床上这些事也毫无遮掩伪装的能力,太容易让他看透了,或者说不是不想伪装,是根本装不了。就算被那些道具这样粗暴对待了,下一顿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完全没有把他当回事。从战略上就藐视了他,还随时都想着逃跑——她当然有这个能力,所以更要严加看管。
总结一下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长记性的典范。
房间里并没有装监控,黑手党大佬也不希望自己的动作片被泄露,所以能看到的只有用这个高清设备拍的片段。可惜了,这只小动物在外面已经有了伺主,虽然仗着主场优势扣着她,但可能也扣不了多久——就这段时间还来个设备保养维护7天无法使用的debuff,真是可恶啊。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哦~”
感觉像上了一年班终于可以放个年假的莫楚盈坐在高层小别墅的天台,给自己铺了块地毯,摆了一排靠垫,冲了一杯热巧克力开始看风景。她甚至贴心地把天台尘封已久的遮阳席子给铺开了,让她身后的几位人形监控也可以站在阴凉的地方看着她。
“诶呀,你们老板不在,可以偷懒一会,别总是站着,靠垫都给你们放好了不要浪费,喝啤酒吗?”
抓起冰桶里的一瓶啤酒往桌上的几个杯子里各倒了一点。
可惜了,这三个都不会中文也完全不会打麻将,不然就可以在天台上来一把。
三个守卫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莫楚盈拿起一个酒杯,走到第一个人面前,“呐,我数到三,如果你不接着我就把杯子丢地上,用脚踩,你们的老板也不希望我受伤吧。——1……2……”
第一个守卫屏住了呼吸,随时等待那个3的到来,莫楚盈突然手一松,惊得他反射性地双手去接住杯子。
“哇,你好厉害!”
紧接着拿过第二个杯子,放在第二名守卫面前,只是笑嘻嘻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第二名守卫求助般看向第一名守卫,最后无奈地接过杯子。
然后俩人一起看向第三名守卫。
他,主动走到桌边,把装了半杯啤酒的杯子拿到手上。
要罚一起罚吧,好兄弟,一起走!
莫楚盈走到他们中间,并不急着催他们喝酒,自己倒是慢慢在喝热巧克力。
“你们老板是不是吩咐了不准和我说话?嗯?……这可真奇怪,明明我意大利语很好啊,又不是听不懂你们说话。来来来,我们聊聊天,看看我说的对不对。”转向三人的正面,开始对着他们评头论足,“唔……你们俩长的有点像,前面你还一直在看他,你是哥哥嘛?”
守卫一,拿着杯子的手收紧。她猜对了。
守卫二,“不是,我才是哥哥。”
“不都说哥哥照顾弟弟嘛,为什么你要看他的脸色?”
“我没有!”
莫楚盈头转向第三个人,“喂喂,如果你们和我说话这件事被老板知道了,会怎么罚?”
“……”
守卫一,“请不要告诉先生……”
“也不是不行,那你们劝他把酒喝光。”把阶级矛盾转化为敌人内部矛盾。
守卫一看了眼守卫三,然后自己仰头把酒喝光了,“这样可以吗。”
莫楚盈眯着眼看守卫三。
守卫二也喝下了啤酒,“是我的错,请不要连累其他人。”
“但是你说这个事情呢……”莫楚盈吞吞吐吐,“你看你们两个说了话、还喝了酒,可是他又不肯说话又不肯喝酒……到时候去举报你们他就是清白的你们就要受罚了……”
“我不会。”守卫三有些生气地开口,然后当着三个人的面把那杯啤酒喝完,“我只是不喜欢喝酒。”
莫楚盈收走三人的酒杯,擦干净摆回原来的地方。
“你们看,一个团队里,只要有一个猪队友,还有一个护短的,还有一个重感情的,就妥妥的完蛋。”——人类可真是无聊,“明明只要不理我就好了,就算我真的把杯子扔地上碎了,只要拉住我就不会有事,还可以跟你们老板解释清楚……啧啧……”
守卫一咬牙,“好的,我下次会注意。”
“下次?没有下次了,等下我就去告诉罗伦佐先生,是他”——指向守卫三,“告诉我你们两个是兄弟,还和我一起喝了冰镇啤酒。”晃了晃还剩一点的酒瓶,“我最近又喝不了,这个肯定不是我喝的。”
守卫二还是太年轻,有些冲动地想要动手被他哥哥拉住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威胁你们呀。”说着,把剩下的一点啤酒倒进嘴里,拿啤酒漱了漱口咽下去,“yue,确实不好喝……”难得在天台聚齐了经常看着她的三名守卫——当然要物尽其用,找个机会就威胁,啊不,是策反。
罗伦佐上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瓶空的酒瓶摆在了冰桶里,而她,捂着肚子倒在靠垫中间。
让人看着她,倒是忘了防着她喝冰啤酒。
喝了几杯热水好一点了,但还是懒洋洋地缩在被子里,不该喝啤酒的,还是冰的——太伤身了。
“有布洛芬嘛……”
“那是什么?”洗完澡的罗伦佐靠在床头看一些电脑上的文件,俨然一副中年打工帅大叔的样子。
“意大利语我不会说,就是治疗肚子疼的药。”
“有这个功夫不如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要喝我的酒。”反正疼不死人,就让她好好受着。
“因为在天台上等了你半天都不来啊。”理直气壮地撒谎。
罗伦佐自然是不相信,“怎么,开始苦肉计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你心疼吗?”莫楚盈在被子里转过身凑到他跟前,顺便用眼角看一下电脑屏幕——啧啧,都是一些武器弹药的数据,看不懂。
罗伦佐合上电脑,“还可以再疼一点。”
随即叫进来守卫二,带着前两天那根树枝。
……啊,她以为在门口挂树枝这是当地的什么文化,代表着这里关押着森林里可爱的小兔子之类的意思——所以只是个凶器吗?!
树枝已经被打磨过了没有毛刺,但打在手心上依旧很疼。
莫楚盈跪在床上,被守卫二拽着两只手打手心——他一定是在公报私仇!
“你应该庆幸现在不方便打你屁股。”罗伦佐在旁边满意地看着掌心由白到红。
还不如打屁股呢,至少她的屁股已经被训练得很耐打了!不像手心!它们还是第一次!
50下打完,手心火辣辣地疼,已经被打到有些发麻。很好,这可堪比布洛芬,疼痛没有消失,只是转移到了手心。
抚摸着自己掌心吹气的莫楚盈,并没有要哭的迹象,看来不够疼,丝毫没有起到教训的作用,下次可以再狠一些,打到她哭着求饶。只是今天就算了吧。
距离姨妈结束,还有三天。
申请登门拜访的人除了军火商和客户,还有几位外国友人,自己那个愚蠢的侄子也在飞回来的路上。也是时候该解决一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