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题,倒也把傅凌秋问住了。
他想了想傅乾意说的事情的大概时间,笑了一声,“好像是因为当时觉得傅子廖太烦人了。”
“老是给我找麻烦,太幼稚了。”
傅乾意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转回去接着看鱼钩。
傅凌秋手指微抬,一条成年男人手臂长的食人鱼一跃而上,紧紧咬住了鱼竿。
猝不及防,沧藉差点没拉稳,傅乾意噌地一下就起来了,指着傅凌秋训道:
“你这是耍赖皮!”
但沧藉不管,握着鱼竿给傅乾意看:“不管如何,鱼还是上钩了,前辈可不能反悔你说的话!”
傅乾意喝的满脸通红,把两人轮流瞪了一遍,下了凉亭,落地还差点没站稳。
指着傅凌秋,恨铁不成钢道,“你小子,偏心。”
傅凌秋:“都是跟您学的。”
当初与傅子廖两人兄弟不和,大多就是因为傅乾意偏心,傅子廖觉得自己在父亲的地位被撼动,才会一而再地找傅凌秋的麻烦。
傅凌秋不喜欢这些幼稚的勾心斗角,要离开,但傅乾意的偏心更明显的。
一时间傅子廖两人的矛盾愈发严重,最后还是得靠傅凌秋解决。
身为父亲的傅乾意还很得意,觉得,“瞧,我就说吧,等孩子上大了就好了,我家一向兄友弟恭!”
“优良传统,哈哈!”
傅乾意又要拉着傅凌秋接着喝,面对傅凌秋千杯不醉的酒量,傅乾意很快就撑不住,喝得不省人事。
傅乾意离开后,又只剩下两人独处。
得到了长辈认可的沧藉,觉得在傅凌秋身边腰杆都挺得更直了,满脸似乎都写满了“快夸我”。
傅凌秋从不打击他,直接吻了上去。
无论傅凌秋主动多少次,沧藉都受宠若惊,这次也一样。
傅凌秋这次的吻不再是如蜻蜓点水般的触感,他感情炽热,一次性撬开沧藉所有的屏障。
沧藉热烈地回应,却没想到还能被打扰。
强烈的灵力波动在不远处出现,随后闪过一道金光,空地上边出现了一人。
刚看清眼前的场景,金逸就如遭雷劈,默默闭上了眼,想回家。
傅凌秋自然之道有人来了,却没管他,捧着沧藉的脸吻了个尽兴,才若无其事与他说话。
“你来晚了,仪式都已经结束了。”
金逸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再次面向傅凌秋,说,“我从不参加这种无聊的典礼。”
金逸作为天君,就连自己继位的典礼也没邀请什么人,只待仪式一结束就窜回了自己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