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欢颜这样的妙手神医在,夏轻凰并不担心慕容雪会下毒,吃得倒也放心,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欢颜有些食不下咽,问道:“思颜呢?要不要等他过来?”
慕容雪道:“车子可能停得远了些,他走得又慢。我们先吃吧,他小人儿家的,让长辈等他岂不折福?”懒
欢颜听得有理,只得先吃着,却不时向外张望一眼。
这时,夏轻凰终于发现哪里异常了。
这个包间的门所对的方向,是内院,而不是外院!
与门相对的另一侧墙壁前放着一个屏风,屏风后隐约能看到放了张竹榻,大约是供客人休息的;竹榻上方挂着一幅山水画。其他两面墙壁则空空如也,更没有门。
夏轻凰忍不住问道:“锦王妃,这里也是酒楼待客的包间吗?”
慕容雪笑道:“当然是,专门接待我们这样不宜在外抛头露面的客人。若是在外面包间,时不时有人走动,未免太闹了,惹出事来也不好。”
如锦王妃、蜀国太子妃这样的朝廷命妇,的确不宜在寻常酒楼露面。她说得有道理,夏轻凰也便无话可说。
隔了许久,小世子依然没见影踪。
欢颜焦急,但看慕容雪容色坦然,隐隐料得她另有打算,只能耐下性子,先草草吃完了饭菜,接过浅杏奉上的茶漱了口。虫
慕容雪并不掩饰她的别有用心,待欢颜疑惑地看向她时,便走过去牵了她的手,说道:“欢颜姐姐,我带你看些好玩的事。”
欢颜奇道:“有什么好玩的事?大约思颜更感兴趣吧?”
慕容雪微笑道:“思颜小呢,只怕还看不出其中趣味来!”
夏轻凰不安,笑道:“不是说陪小世子买佩饰吗?还是尽早去买了的好。回头耽搁得晚了,只怕我们太子会悬心。”
欢颜道:“他知道有你陪着,还有什么好悬心的?难不成怕锦王妃吃了我?”
夏轻凰苦笑道:“太子妃说笑了!都知道是锦王妃约出来的,锦王妃想吃,也不会这时候吃你吧?”
慕容雪瞥过她,眉眼间依然浅浅的笑意“夏姑娘这话可算是说对了!若欢颜姐姐此时有什么闪失,别说萧太子和我们王爷,就是思颜长大了,我也没法跟他交待呀!”
她说得坦白,夏轻凰便再无法挤兑这位极尊贵的锦王妃,眼睁睁看着她唤浅杏过去搭手把靠墙的竹榻挪开了些,然后亲自动手,将屏风后那轴山水画取下,向欢颜招了招手。
山水画后的墙壁上,嵌了两块半寸见方的透明琉璃,旁边则各有两个小圆孔。
欢颜坐到竹榻前,对着其中一块琉璃张望时,浅杏已取过两个喇叭状的瓷具来,将细头塞入小孔中,另一头便恰好在欢颜的耳边。
而慕容雪已接过另一个瓷具,也小孔中,从另一块琉璃往里探看,然后笑道:“他大约来了好一会儿了!”
欢颜只一看清那个玉清色的人影,手指已禁不住绞紧了袖子,侧着耳朵静静倾听那厢的动静。
这酒楼显然不是普通酒楼了;而这包间哪是为了不让客人抛头露面?根本就是为偷看窃听另一个包间动静预备的。
欢颜也不知这其间机关有怎样的奥妙,但她的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包间里的人,甚至清楚地听到了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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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言安然坐在桌前,静静地喝着茶。成说等随从侍于身后。
他似已等了许久,微微蹙了眉侧头问道:“王妃和小世子还没有过来?”
成说向外看了看,说道:“应该快了吧?这约的时辰也差不多了!”
许知言点头。
这时,门外随侍奔入,却已微显异样。他禀道:“王爷,蜀国萧太子到,说是应王爷之约而来!”
“我?”
许知言讶异。
他轻磕下茶盏,站起身将四面细细打量,却显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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