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衍靠近一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姜芙蓉:"直呼本殿名讳,还叫没惹我,恩?"
姜芙蓉被薛衍的气场逼得后退:"我...我...没有啊,你肯定是听错了。"突然想到这个死不认账的办法,姜芙蓉挺直了背脊,肯定道:"对,是你听错了,我一直尊称你为殿下的,你自己没听清楚。"
"哦,是吗?"薛衍又靠近了一步,眉眼淡笑,脸颊凑近姜芙蓉的侧脸,轻声道:"其实你怎么称呼本殿,本殿都是不介意的,毕竟..."顿了顿,又挨近几分,在姜芙蓉耳边暧昧的说道:"这也不是你第一次叫了,除夕那晚,你可是喊着我的名字入睡的。"
薛衍说完脚步迅速后退,脸带笑意,优雅转身,得意的大步离去,只留被惊得呆滞的姜芙蓉傻傻站在原地。
等姜芙蓉反应过来时,薛衍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暮婵居,她无比震惊的睁大双眼:靠,刚刚,她是被调戏了吗?
尼玛,姜芙蓉忍不住爆出口,她现在可以确定,她是被薛衍调戏了,不但被调戏,她还被薛衍的美男计给忽悠了。
说什么有事找她,其实是逗她玩来着。
还有,她绝不承认,除夕那晚,她喊着薛衍的名字入睡这事儿。
姜芙蓉没想到,那日与潘林讨论化妆的事是他们两最后一次聊天,也是潘林在殿下府待的最后一天。
第二天,潘林随薛衍进宫面圣,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之后朝中传出风声,左相余国舅十八年前任职惠城郡守时先贪污国家拨去修筑河岸堤坝的五十万两银子,致使大雨之时堤坝摧毁,水患淹没全城,造成水灾。后又倒卖赈灾粮款并嫁祸他人,致使惠城过半百姓死亡。
消息一经传出,上京城里顿时沸腾了,余国舅是文学儒士,又担任左相之职,旗下门生多不胜数,现在传出这样的消息,岂不让天下学子寒心的同时更加气愤。
姜芙蓉这才明白,原来薛衍这段时间忙碌的机密事件就是此事。
半月后,余国舅被定罪处决,余家上下两百余人口通通发配边疆,终身不得回京。
皇后和太子在太和宫门整整跪了一天,也没求得皇帝心软,改变结果。
痛惜余国舅下场的人不由得对太子的未来开始忧心。
之前有太子侧妃娘家曾家犯事,现在余国舅一家又败落下来,太子一下失去两个得力臂膀不说,还被置于风口浪尖被百姓谴责,被圣上不喜。
由此,太子之位动摇。
二月初,万物复苏,春意盎然,城外五里坡的凉亭外,两辆马车各停一方,姜芙蓉和潘林面向而立。
"早知道你身份不凡,却没想到是西南米粮之家的大少爷,典型的富二代啊!"姜芙蓉调侃道。
潘林噗嗤一笑:"瞧瞧你那口气,用你的话说,那叫什么?哦,对了'拜金';,你说你堂堂九皇妃,什么爱好不行,偏偏爱财,说出去简直丢人。"
姜芙蓉嘴角一撇:"爱财有什么好丢人的,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爱钱的人才爱生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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