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怕你在饭菜里下毒哦!”
话锋一转,便又恢复如初,简澜那时欲跳脚,大哥,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第二日,莲儿乐儿将其拉起时,她便觉满身疲惫,许是昨日里对着芸初又是唱又是跳的,着实费了一番力气,现下里,浑身酸痛。
昨夜,又是一场乱七八糟的梦境。
一会儿便是华爵云满脸阴沉,伸出一双利爪及她索要芸初的马尾毛,一会儿又见着华爵天那番冰冷决然的背影,她在后面大声唤他,他便如何也不肯回头,最后,便是一急,那时,已然满头冷汗连连。
倒是昨夜里,回来时,青玉便守在大殿门口,只一件白色中衣,身上随意披了一件长袍,那时,莲儿倒在一旁劝他,因着伤势未愈,提早休息的好,可那厮非是不听,只扶着门口坐落的一只雄伟石麒麟,那麒麟倒雕刻细腻,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两盏红灯笼随风摇曳,亮堂中亦透着几丝模糊,将人脸耀得一片暖红。
简澜回来时,他便步履艰难的迎上前来。
她皱眉,满脸不悦道“不在房间里好生待着,倒是在这里作甚?你的伤势还未痊愈,怎的在冷风口中央待着?”
莲儿亦急促道“已经劝说了青玉几次,可他就是不听,只说等你回来,怕你出事。”
那时,简澜小心翼翼的拍拍青玉的肩膀,好心安慰道“青玉,多谢担心,可就凭我这番聪明灵敏,机智多谋,能有什么事?”
说着话,简澜及莲儿已小心翼翼的将他搀回去。
青玉倒没说旁的,只极端认真的提醒简澜,切记一定要提防华爵云。
今日,简澜到尚书房时,旁的皇子都到齐了,连及李太傅都坐罢,看见她时,一副阴雨满布的模样,其实便是恨铁不成钢的心绪。
只是,华爵天的位置依旧空空如也,只是…..偶然忆起那股子着实熟悉的桃花香味,既熟悉又好闻,让人眷恋迷惑。
今日,不仅李太傅在,连同皇帝亦不知哪番雅兴的前来。
仍记得六哥同她说过,皇上便是经常来这尚书房,随意抽查皇子们的功课文学,亦有兴趣便去骑射苑,抽查皇子们的骑马射箭功夫。
简澜当时便一个头两个大,这宫内皇子实属不易,不仅天不亮便来尚书房,一来便是一整天,若然不幸,再遇皇上抽查文学,那更是没得活了。
这不,简澜现下正一手托腮,思索这牙刷柄的做法,若然实在做不出,便只得画出草图,让这些侍卫太监丫鬟帮着做,大家一起动手,齐心协力,同舟共济。
简澜思索之际,李太傅带头,众人都齐刷刷跪倒在地,三呼万岁,场面已然壮观。
她亦随波逐流,麻利跪倒,最近还是少招惹些麻烦较好,因着近来琐事繁多。
皇帝点点头,此番倒也较朝堂之上和善些,毕竟,这里没有旁人,除了李太傅,便是他的几个儿子。
不必顾忌太多繁文礼节,帝信威严。
皇帝随手抄起太傅书桌上的一本书,仅寥寥掀了几页,便转头,望向太傅,道“今日念的可是诗经?”
“是,皇上。”太傅诚然,恳切点头。
“好吧!若然今日念了诗经,朕便考考你们。”皇上已将诗经合拢,且‘啪’地一声,放回书桌上。
啥?简澜瞪圆了眼睛,什么诗经?貌似来了之后,她便不知道诗经长啥模样?
再说了,听及李太傅嘴里每日叨叨的,让她头昏眼花,她更是一字不懂,如何去记?
那时,简澜垂头,一颗脑袋恨不得扎在桌子底下,心里叨叨咒语‘千万别选我,千万别选我,千万别选我。’
“今日呢!朕要来个赏罚分明制,若然能回答出朕出的题目,便有赏,回答不出,不仅克扣月俸,还要赏板子。”
简澜那时心底放声哀嚎‘苍天啊!还让人活吗?若然回答不出那可真是人财两空啊!’
“朕来出文,你们翻译?”
他一双满布威严的眼睛巡视了一下众人,不待众人的回应,便道“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此句出自《诗经.小雅.采薇》,其大意便是…..”六哥一副成竹在胸,言及此文译文时,双眼发光“回想当初出征时,杨柳儿轻轻飘动。如今归来的路途中,雪花纷纷飘落。”
“嗯。”皇上满意点头,唇角上扬,须臾间,便又道“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风雨晦暗秋夜长,鸡鸣声声不停息。”华爵落慵懒的敲着木桌,似是打着拍子,无意识的为自己助威尽兴“看到你来这里,还有什么不高兴呢?”他手指收起,仍旧那般的邪魅慵懒,漫不经心“此文出自《诗经.国风.郑风.风雨》。”
“甚好。”
皇上频频点头,一字一顿,道“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便是提意见的人只要是善意的,即使提得不正确,也是无罪的,听取意见的人即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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