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不是同他一般脱离困境。
沈天通叹息着摇头,允乐确咬紧牙关,所有的尊贵礼仪全全抛诸脑后,从未见她泼妇一般的乱吼乱叫。
“澜儿,澜儿,你自始至终心里就有一个澜儿吗?那么...我呢?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同她不过见了几次面而已,我们之间确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爵天,醒醒吧!好吗?她不是你的,根本不是你的,忘记她吧!”
华爵天因着激动,后背的伤口又裂开,他紧紧的咬着牙关,额头上冒出了汗珠,背后,又是一片猩红,触目惊心,让人看了心惊肉跳,他脸色惨白惨白,并不理会允乐,而是双眼眸恶狠狠的盯着沈天通,问“沈天通,你确定...确定一直没寻到她?再去找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即便是翻遍所有的角落,你都要...”
他实再是说不下去,痛楚的要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一张脸更加苍白惨白。
沈天通上前,慌忙点头,道“爵天,你放心,我一定...一定会将她寻到,而后,交到你手上,这样...总可以了吧!现下里,当务之急,你是养好伤,你父皇的国家还等着你亲手夺回来,墨冰国还等着你呢!切莫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儿女情长上……”
华爵天咬牙,允乐眼泪瞬间流出来,他背后,此时已经红了一片,不知道究竟多少鲜血,额头上的汗珠滴到她手背上。
再看他,眼眶也红润了,他反反复复说“一定要找到澜儿,澜儿没死,她还活着呢!不可能寻不到的,一定要去找,去找,沈天通,你去找,继续找,将她找出来,我说过的,这次我们……我们”
痛楚,好痛,痛得让他张不开嘴...
“爵天,求你,别说了...”
有几十个日日夜夜,华爵天终于能下地,起初寻不到那丫头,他不喝药不吃饭,坚持要下榻,自己去寻,可缕缕起身的时候,沈天通一把搀扶住他,疾言厉色道“华爵天,你就整日不吃不喝,好啊!伤势未愈先饿死算了,饿死之后,国家归了让人,你父皇居无定所,而后,澜儿寻到了,见你已经饿死,然后嫁给那魔头,如此,你就踏实了?”
自此以后,华爵天被骂醒了,坚持认真喝汤药补品,儿女情长固然重要,国家大事亦是重中之重。
伤口结了痂,当他坐在铜镜前,瞧着镜中之人帅气神采气质已不复从前,脸色惨白惨白,如长年贫血一般,端端恐惧,眼窝深陷,发丝相当凌乱。
天,他有点儿不敢直视,镜中之人竟然是自己。
而且脸蛋已然瘦了一圈,下巴依然刚毅确尖锐了不少。
下巴底下漆黑的胡渣让他的形象大打折扣,看起来十分邋遢。
那时,沈天通在一旁笑着打趣“爵天,如果那丫头在场,肯定认不出你了,她一定会指着你的鼻子说哪来的邋遢鬼,然后,头也不回的逃跑。”
他叹口气,道“是吗?”
沈天通点点头,继而用折扇拍拍他的肩膀“不过,我一直不明白一点儿,为何从前你瞧上那丫头,甘愿为她赴汤蹈火,如今,失忆之后又看上了她,甘愿为她舍去性命,我左看右看也瞧不出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好?”
话落,华爵天立即转身,下巴扯住他的衣领,咬牙,问“你说什么?我从前就倾慕于她?”
沈天通被揪住,衣领致使脖子一紧,显些透不过气来,他猛烈的咳嗽,甚至憋红了脸,忙用折扇狠狠的拍打他的手说“放开,我没法好好回答。”
华爵天恶狠狠的盯了他片刻,而后,方才缓缓的松开手。
沈天通说了,将他所有知晓的全全说给他听。
他头痛欲裂,多少个梦境,总梦到那女子趴在墙头,看他不停地射飞镖,有时,她只是静静地瞧着,有时,她会莞尔一笑“爵天,今晚的月亮好美,我们一起赏月好不好?”
有时,他又会梦到将她揽在怀中,手中挥舞着火把,而后...渐渐地,火把变成长剑,他杀红了眼,而后,发现她不见了,脱离他的怀抱,被一只饿狼叼着...
他震惊,二话不说的冲上去,再然后,被噩梦惊醒,那时,已是满头大汗。
关于这些奇奇怪怪确又无比真实的梦境,他一样样同沈天通说了,沈天通点头附和说“没错,那丫头确实有爬墙的习惯,我曾听豪云抱怨过,你那时不想见那丫头,她确厚脸皮的爬墙上,想方设法的要见你,最后竟然发觉,根本拦不住...”
华爵天紧紧的皱起眉头,手顿时捂住胸口,那里,正一抽一抽的痛,他们早就互相倾慕彼此,他们早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