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沈天书依依送别众贺寿客人,路途远的便在客房安置了,宫里催了三次,小太监府邸门口侯着,左盼右顾不见皇上,甚为焦急。
简澜着实愁闷的望着躺在缎子塌上的绝美男子,无奈摇头,她几次三番要害他性命,他确稳如泰山的睡得安稳,半丁防备都无。
就拿前几日,他偷摸夜半来她厢房,她摸出磁枕下银光剪刀,毫不留情刺向他,若然旁人,躲去也是眨眼之间之事,他确也只是伸手条件反射般挡了一下,手背划了一个半寸见长的大口子,霎时血流了大片,染上她塌上的缎子朵朵银红。
那时,暗夜中虽见他震惊数秒,确依然未有半丝恼火,声音悠扬,低沉好听,甚至,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澜儿,莫不是谋杀亲夫不成?”
简澜大抵料想他会识破自己身份,他这般知己她的性情,作为夫君实属称职,自古道得一知己便足矣,言的便是此生能懂自己的实属尔尔,而他就是那少的又少之的尔尔。
莫不是……莫不是他作出那番龌龊大逆不道的勾当,应该也……算是那尔尔。
点了烛火,她并未伪装害怕,只镇定的说了一句话“以为是登徒子,半夜三经进来耍坏,原不成想是当今圣上,你也是了,大半夜的不守在皇宫睡安生觉,此番到我处作甚,还有”她并无半丝胆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是沈媛,并不是皇上口中的澜儿,许是皇上摸错了厢房,错到我处。”
后来,处理好伤口,直至他离开,这事也就此作罢,本琢磨着许是好事,做谁愿意娶总谋杀自己的女子,愿她等来等去,未曾等到婚姻就此作罢圣旨。
上月初一,沈府例行清扫,那时,简澜吩咐好小黄他们,若然皇上偷摸前来,便当偷鸡摸狗对象,狠狠揍上一番。
岂料,方才说了,便见有一人翻墙而入,几个家丁不由分说上前便是一顿狂揍,有了小姐撑腰,天皇老子他们便是不怕的,岂料,揍了一个溜进来偷盗的贼人,倒也阴差阳错,做了一件善事。
那厮是午后来的,据说朝堂之上发了一通恶火,又不是偷鸡摸狗溜进来,家丁全全在他冷峻的绝美面孔中无一不退缩事外,免得祸及池鱼,简澜听及他的到来,不由分说竟然破天荒的亲自下厨。
盛情难却,那时,厢房内仅他们二人,旁人识趣退了出去,她夹了一块喷香喷香的鱼肉,亲自送到他嘴边,笑脸相迎“听闻皇上今日似有不顺,因此,妾身亲自下厨为皇上做菜,若不嫌弃,可以一尝。”
他并未立即品尝,而是如宇宙一般深不见底的眸眼里闪了又闪,似有万千情愫夹杂,尤其是一股忧郁,那某闪现几秒不易被察觉的忧郁竟又随着香味稍纵即逝。
不知为何,那股忧郁她心知肚明,堪堪几秒竟然心中一痛,似万年亿年之久。
她避开他的视线,嘀咕了一句“菜着实有些凉了,不如我让下人换一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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