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是何来头,不行,定要好好查一查。
徐欢心底疑惑,走近了也跟着看了一看,发觉她竟是望着銮座那边,不由惊讶道:“姑娘在看陛下么?”
“够了!”
那两个老嬷嬷面面相觑了一阵儿,想着既然是大内总管发话,也就不再深究。
心底忍不住揣测着,今儿个,这太后是怎么了,竟会与她针锋相对,往常虽说不咸不淡,但她对她也无不敬之处,为何今日偏要与她过不去,莫非是因为皇贵妃?
皇甫瑨霆转个头,见德妃依然呆呆跪着,想到自己方才的语气似乎重了些,便放低声音,温和道:“还跪着做什么,起来吧,朕知你心意。”说着,转过头冷冷望着太后“注意自个身份,整日与小辈们斗嘴,成何体统!”
盈琇此刻只害怕那两个验身的老嬷嬷,一心急起来,就什么事儿也顾不得了,冲口便道:“徐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丽妃率先撇开眼,唇边一丝浅笑,脸上神情透着不屑。
徐欢再次愣住,忙不迭应道:“遵旨。”
徐欢冷不防被她一叫唤,不禁一愣,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徐公公?”记得,刚刚一路带着她过来时,没告诉她他是大内总管徐欢吧,那她怎么知道他的。
那两个老嬷嬷见她还傻愣愣的杵着,似乎有些不耐烦“还站着做什么,不过是区区一个舞姬,陛下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快点脱衣服。”
盈琇猛然一惊,回头见是徐欢,方才稍稍松了口气,张口一声徐公公差点就要唤出声,又被她急忙抑制住,暗自镇静后,只朝他轻轻点了一下头。
一个皇贵妃就够头疼的了,如今又来一个舞姬,真是令人烦心。
惠妃先是一脸妒忌之色,转头之际,瞥见对面的德妃神色黯然,心底竟没由来一阵快意,有新人也无碍,反正她如今身子不便,也侍奉不了陛下。可是,德妃就不同了。
罢了,郁结这些也无用,最紧要的是能见到他就好,也不枉费她费尽心思逃出来跳这一支舞,甚至于对俞墨下迷药一切,都只是为了见他,为了娘亲。
对面的德妃仿佛感应到了惠妃的嘲讽,却只是淡淡望了她一眼,而后低下头去,只觉心中晦涩不已,他这是怎么了,以前不喜女色,可如今怎么一个接着一个,难道是嫌她老了,喜新厌旧了吗?
皇甫瑨霆心神一跳,到是没想到德妃会搬出魏晋来说事儿,不由垂眼望她,见到她面露委屈,梨花带泪之态,竟有些反感,有些不耐烦道:“都给朕闭嘴!”侧头又对徐欢使了个眼色,冷声说:“还不快去!”zvxc。
回应德妃的是一阵嗤笑声,抬起眼却见太后抿嘴在笑,尽是嘲讽之意,听她缓声道:“陛下金口一言,说得话便是圣旨,圣旨一下,岂有收回的道理。再说,陛下是一国之君,想要如何便如何,你一个后宫妃嫔,莫不是怕自己地位不保,心生妒意么。”
德妃心口一窒,半响才道“臣妾并无他意,只是提醒陛下,国之根本不可忘。”
“陛下,臣妾斗胆进言,老祖宗留下规矩,凡事侍寝女子即便是后宫妃嫔,都不可留宿于宣政殿,还请陛下三思。”
徐欢见她眉头紧皱,眼中亦流露出焦急,沉吟片刻后,便对那两位老嬷嬷说:“你们先等着。”又转头对盈琇道:“随我来。”
偏偏,陛下只说了侍寝一事,如今这一问,竟是在宣政殿。宣政殿呀,那可是陛下的寝宫,而这个新来的舞姬却能宿在哪里,这个例外不说,按照老祖宗的规定,后宫妃子都不可以宿在宣政殿的。
走到那高台之后,就见那位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一旁的大柱下,一动不动,仿若一尊雕像。
盈琇回头看了一眼,急道:“这里说话不方便。”
徐欢见到她,以为是已经验完身了,但看到老嬷嬷从后面追来,才明白,脸上摆出一副轻蔑之态“怎么,不敢验身?”再读读小说阅读网<a"">"target="blank">“呃,怎么是”
盈琇稳稳心神,压低声音说着“本宫有事要面见陛下,但公公也知晓,本宫被禁了足还请徐公公行个好,本宫一定不忘公公大恩。”
语气虽是平稳,但却隐约透着不安,因为不晓得徐欢会不会帮忙,更不晓得,他到底认出了她没有,若是,真把她当做是别人,那她若是见到他了该怎么办呢。 </a"">